皇甫云婉和萧忠毅核对药材回来,天色已经黑了,莺儿看着皇甫云婉有些失神的样子:“小姐,你到底是怎么了?从早上出去到刚才药材核对,你一直心不在焉的,差点都出错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皇甫云婉摇了摇头。
半天,皇甫云婉突然问道:“你相信缘分吗?”莺儿将收拾好的衣服放在柜子里,摸了摸皇甫云婉的额头:“小姐,你没事吧,以前只要说到缘分、宿命,你都不相信,现在怎么自己提起来了?”皇甫云婉:“你说,我是不是真的不是父亲的孩子,我不是皇甫家的孩子。”
莺儿:“小姐,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皇甫云婉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有这种感觉。”赫连惊鸿也是,今天一整天训练一点都没有心思,不行,得找人问问才行。萧忠毅,他肯定知道,还有那块玉佩的事情,今天一定要问个清楚。
萧忠毅听完军医的汇报伤员的救治情况,手上最严重的公孙明亮也已经脱离了危险期,现在只要静养就好,心里也就安定了一些。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了,太子他们到什么地方了?这时,管家白亮拿着一封信进来了:“萧将军,太子殿下送来的密信。”
“密信?”萧忠毅接过信件,直接打开看着白亮说:“白管家,你去收拾西跨院吧,太子马上就要到了。记住,以舒适为主。”萧忠毅将密信收进自己的怀里,走了出去。白亮也立即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拿出了另外一封信,注意着外面的情况,看了起来。
赫连靖鸿看着满桌子的菜吃不下,走到院子里,看到莺儿出来打水,朝前走了几步,可是现在自己的身份似乎并不合适。萧忠毅匆匆赶了过来:“少将军。”赫连靖鸿立即迎上前:“我正找你呢,吃饭没?来,一起吃饭。”
萧忠毅坐了下来,看着赫连惊鸿走过去关了门:“你这是要?我来找你是因为……”“这个等会再说……”赫连靖鸿坐了下来盯着萧忠毅说:“今日我看到皇甫云婉了,你有没有觉得……”萧忠毅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拿起桌上的筷子,夹了一块羊肉放在嘴里:“怎么?这京都的女子都是委婉动人的,皇甫家的小姐自然是不一般,难道是春心动了?”
赫连靖鸿看着萧忠毅:“萧叔,我知道自己是个女人,怎么会对另外一个女人心动呢?我只是想问长相,长相,你没觉得她和我长得很像吗?”赫连靖鸿站了起来,一边走一边看着萧忠毅:“我看年龄也相仿,你说,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萧忠毅一杯酒下肚:“关系?当然有关系,你们都是京都四大家族的孩子,贵族之相,吃饭吧,对了,我还要和你说另外一件非常紧急的事情。”赫连靖鸿摇了摇头:“不对,不是这个感觉,我总感觉我们俩之间应该不只是这样轻描淡写的关系,而是更浓更纯的关系?”
赫连靖鸿打开窗户,看着外面的大海:“萧叔,你知道吗?今天我第一眼看到皇甫云婉的时候,我就像在照镜子一般,虽然我比她壮实,比她黑,可我依然有这样的感觉,你说我这是怎么了?”萧忠毅:“怎么就你看出来了,我怎么没看出来,别多想了。太子殿下来信了,命令我们出连岛城十里迎接,你看?”赫连靖鸿:“你代我去吧,最近练兵任务很重。”
萧忠毅:“可是……”看着赫连靖鸿的侧脸:“好吧,我去吧,那军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赫连靖鸿回过头看着萧忠毅:“萧叔,我落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前问你你也不愿告诉我,大敌当前,我能理解,可是现在我真的很想知道,现在我已经长大了,而且我怀疑……”
“其实我也有怀疑,之后我还找人调查过,那段时间你和管家白亮很近,而我们因为刚到连岛,军务上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也没有完全顾及到你,是我的错。”萧忠毅说道。赫连靖鸿:“白管家?那白管家知道我是女儿身吗?”
萧忠毅摇了摇头:“不知道,除了我以外,只有一直给你看病的军医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怎么了?”赫连靖鸿盯着萧忠毅看:“你说我以前那么讨厌军营,讨厌这样的盔甲,就算是寻死,按照我以前的性格,我怎么也得穿一套女装过过瘾吧,怎么还会穿着盔甲呢?”
“另外,也是让我最疑惑的一个地方,我为什么会跳海自杀?”赫连靖鸿摇了摇头:“这些一直困扰着我,萧叔,你知道原因吗?不觉得里面有可疑吗?”萧忠毅:“可是白亮是赫连府的老人了,从老将军小的时候就一起服侍老将军,应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