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十块灵石,两本纪家的养尸功法……嗯?还有一份舆图?”
柳春生拿出了那份舆图,本以为与官府的舆图一样,只是记载宁郡道路与各县位置的地图,没想到上面不仅记载了道路与城池,还标注了对应的修士势力。
上面记载了哪个县有修士家族,哪个县是没有修士家族的,还记载了几个宁郡内的修士市集。
“好东西!”
柳春生将舆图收好,随后领着两个弟弟来到了县令家前。
只见这大院门前一片狼藉,行僵尸体横七竖八的列在地上,腐臭味、焦糊味、血腥味三者交织在一起,共同编织出了死亡的味道。
那原本兼顾的大门被攻破,能瞧见门后的院里是一片狼藉。
里面行僵与官兵的尸体相互交叠,几乎堆满了整个院子,可想而知大门被攻破后院中的惨烈。
好在其中没有站着的行僵,只有站着的活人。
柳春生进入其中,便有无数官兵围了上来,这些官兵各个带伤,一双双眼也是布满血丝。
瞧着这些官兵惨样,柳春生长叹一口气,随后问起了自己离去后的情况,为何这坚固的大门会被攻破。
一番打听才知道,当时柳春生走了后,房顶下的官兵不知情况,只见房顶上的官兵流了血还死了人,于是军心就开始涣散了起来。
领头的不见了,堵门的官兵也陆续溃逃去了后院,而没了人去顶着大门,那大门很快就被行僵撞开,随后就开始了屠杀。
好在张登峰是在后院的,他瞧见前院的官兵溃逃,便重新整顿军心,拉着人在堂屋抵御行僵。
而行僵大部分都倒在了院外,冲进来的并没有多少,在经过一番搏杀之后,成功将行僵清理干净。
柳春生点了点头,安排两个弟弟去便上警戒,随后找到了自己的岳父。
只见张登峰靠在堂屋县令棺材边,一身官服上满是泥土,下巴上的山羊胡打起了卷,脸上满是疲惫的神色。
柳春生连忙上前关心道:“岳父大人,您还好吗?”
“还好,命还在。”
张登峰直起了身子,不在倚靠在棺材上,在抖了抖身上的尘土后,恢复了几分县丞的仪态。
“春生啊,你方才去哪了,我听官兵说你被妖怪抓走了,还以为你回不来了……”
“让岳父大人担心了。”
柳春生拱手弯腰,随后抬起头来,深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将纪家与宁郡现在的情况告诉张登峰。
在张登峰听完这些后,气得瞪大了眼睛,并伸出手指指着天花板,怒气冲冲的说道:
“欺人太甚!这些修士家族当真是目无王法人命!”
张登峰怒骂一番后,怒火渐渐消了下去,接着聊起了正事道:
“春生啊,虽然这次是对常青县来说是一次大灾,但对你我两家来说确实好机会……现在县中没有县令,你且支持我当代县令,到时候在拉些百姓,写一封请命书,我又八成把握能当县令,到时候你便升官去当县丞。”
“听岳父大人的。”
听完这些谋划后,柳春生并无什么感觉,官位在他眼中已经不算什么了,无论是县丞还是县令,对柳春生来说是一样的,都是对凡人的称呼罢了。
这种官位对修仙家族毫无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