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洗漱,杨老爷简单召了几人过来吃饭。
“小晟啊,这是我杨府令牌,你且收得好,以后你进出这家中,多少有个方便,要是过个脸熟了,凭这牌子在街上,街坊邻居也会认得你是我家的人。”
“谢过杨爷爷,孙儿有一事想与爷爷说道。”
“你说便是。”
“昨日酒楼一事,孙儿承诺要为爷爷听诊抓药,这听诊煎药是不难,可不知府内是否建有药库?”
“这倒是点醒老夫我了,杨管事,去那库房搬那炉鼎来,送到小晟厢房内。但这草药嘛,虽有些友朋相赠名贵,不过也是寥寥可数,不成体系,这样吧,我写书一封,你到那西市寻一本草居‘,里面药材尽管挑选,账数会记在府内的。”
“多谢爷爷。”
杨老爷喝过粥汤,拿来纸笔写书信一封,事毕便回房读书去了。
看来昨日亲自出门是真的累脱了他那三分精气神诶,现在是占了便利,应当快些出门办妥,这丹方上的几味药草,早抓了来试试效果最好。但是我一孩童出门多少有些不便,我该找谁一同前往呢?
“娃你也长好大了,这种事情自个去就得了,我昨日听得那家丁有一垂钓去处,今个约了他,再说再说!”
“诶小公子!这上上下下一大家子我还得管着呢,你要我去不是为难我吗?”
“小晟弟弟,姊姊虽然想陪你玩,但是还要干活做事,等我空闲休假给你买果子吃诶。”
“我要看院呢,被杨管事知我偷懒肯定打骂我。”
“可以啊。”
嗯?你可以?
赵明松笑不露齿,就坐在那亭台前面读着古籍,叫什么……总纲?
“反正今日老爷也是累塌下了,不过三五日元气都回不来,我倒也是落得日日清闲,陪你一程也是一程。”
他管杨管事要了两匹马,可杨管事怕得小孩落马危险,只给了一匹,让赵公子捎上我挤些。
一刻钟后,可算是瞧见本草居了,这一路赵明松惜字如金,能用“是”“否”二字绝不答复其他,尴尬沉默得很,好在路途不算远,这扑鼻而来的药香可是盖不住的。
“公子这边有请,请问看病还是抓药?”
赵明松闭目不语,看来是要我亲手办事。
“大夫无需多礼,此行是为家中长辈抓药,这是我家长者的手信,请大夫过目。”
来人一见是个小孩说话,生出一副好奇相,便拆了封口读来。越看越出那圆目瞠呆样,应是知晓我们二人是打何处来的了。
“小生眼拙,不识二位公子贵相,可今日甚是不巧,我家坐馆大夫全数出诊了,这探脉问诊想是要等改日了。”
“不必了,本家大人已确诊完毕,只需抓些对症草药就可。我也记了纸药方,你只需按照这上面所写过秤即可,有劳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