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祺觉得温尔的想法并无可能,听了温尔的定论。如今再看这封信,信上的内容,似乎只有一个目的。
将陈玄祺引来度城。
温尔见陈玄祺心情有些低落,轻轻拍拍他的肩膀。
“或许,李言有难言之隐呢。”
陈玄祺听了,反倒更难受。
“一个个都这么说,一个个都说是我好友,哪怕我最亲的人也是如此。离开究竟有什么不能说的,又害怕谁会被你伤害呢!”陈玄祺情到深处,将心中不满全部发泄。
“我哥哥是这样!李言是这样!慕容冷还是这样!究竟是为什么!”陈玄祺说着,泪打湿了衣袖,抽噎了好久。
温尔就这样看着陈玄祺哭,待他的哭声渐渐慢了下来。
温尔张开双臂。
她给了陈玄祺一个拥抱。
陈玄祺在他怀中,心头一颤,在她怀中依偎着,抽噎也不自觉的停止。
“世界上有很多为什么,是没有答案的。我们的一生就是这样,我们一直在寻找答案,也必须去寻找答案,不然我们的人生,是为了什么而进行下去的呢。”
温尔松开双臂,伸出一只手,微笑地看向陈玄祺:“陪我走走吧!”
……
“你说那个慕容冷?”
陈玄祺点了点头,补充道:“我不清楚他为什么那么做,我觉得他一定有什么瞒着我。”
“慕容?慕容!”温尔突然停下脚步,把想法告诉了陈玄祺,“朝城有个户部尚书叫慕容复雪。”
“我知道,那是他哥哥。”
“这就有意思了。”温尔扶着下巴,告诉陈玄祺一段故事。
慕容复雪靠着科举当了地方小吏,仕途不顺,升迁无望。可就突然在某年,慕容复雪被连升,从一个不知道的地方小吏一跃成为京城户部尚书。
只因为他取了司空公拓跋绪鄂的女儿。
可就是因为他娶了拓跋绪鄂的女儿,官职从名不见经传的地方小吏直越为中央三品大官。
但他却很少提及自己的族人,也不同其他京城人士一样,将自己的族人引荐入官,建立自己的势力。
没人明白他为什么不那么做,只是很多人都说,那是拓跋绪鄂的主意。
拓跋绪鄂和慕容复雪之间,有太多难以为人所知道的事情。
陈玄祺看着温尔认真讲故事。
恰此时,少年看迷了眼,一番飞鸽斜去,偏叫声惊动温尔。温尔凑过来一看,正巧对上了那陈玄祺入了迷的眼。
二人都愣住了,温尔不再说话,陈玄祺也不知道该如何,便也就不在动了。
“喂!我说。”一旁看了很久的温洒缓缓发出声音,惊动了二人。
“慕容冷死了。”温洒看了一眼温尔,投过去埋冤的眼神,“我就知道你在这。”
“慕容冷被杀了。”
“慕容冷留了一封信给你。”
“衙役说有急事召你前去。”
温洒一次性说了太多,陈玄祺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温洒。
“你说什么?”
温洒有些不乐意。
“我说!慕容冷死了,被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