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漫长的打扫,发财的房间总算到了勉强可以住人的地步,郑东那是累的够呛,他来到自己的房间,随意扫视,果然除了墙壁外一无所有,他随手拿出一张从发财那拿的单薄棉被当场打起了地铺,毕竟现在的他实在太累,只想好好睡一觉。
安然入梦……
“不要再想着复仇了,这并……但从没有……真正笑过。”虚幻的声音传来,模糊不清,但可以分辨是清脆悦耳的少女的声音。
“为了你,也为了我,答应我好吗?”声音变得清晰了,郑东的眼前浮现出一个金发少女背影,她回眸一笑,整个世界都仿佛闪亮了一瞬。
哧!
玻璃破碎声传来,沉默的黑暗应声而碎,一片片碎片抛飞而来,刮去郑东的的每一片血肉,每一份器官,每一块骨骼,上面是一幅幅画面,既陌生又熟悉,扒皮抽筋的痛苦并没有传来,但郑东心里的痛苦疯狂涌出,不可断绝。
失去至亲之人的心情,他从最开始的不可置信,悲痛欲绝,到后来的逐渐接受,麻木不仁,这一切的情感变化他就像亲身经历了一番,真实无比。
郑东明白这些情感不属于他,他进入了某人的记忆深处,而那个人的记忆教会了他这里的语言,这里的文字,没错,就是这具躯体的记忆,属于白板的记忆……
『自从教会驻扎开封,为了工厂招聘工人,开放基础教育,试图开化贫民,但开封上千年的封建风气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教堂并没有被广大贫民当成升迁途径,只是孩子无事可做时的联姻场,更有不少贫民愚昧的认为读书无用,社会上大多数贫民仍然流传着得过且过,不思进取的风气,而这种糟粕毫无疑问的传递到了他们的后辈身上。
砰!
白板被痛击一拳,被一个比自己还小两岁的小屁孩,旁边的学生冷嘲热讽,嘲笑他是一个废物,学弟在他头上拉屎,他连声都不敢吭一下。
白板摸了摸自己的发烫的脸颊,既麻木又痛苦,那小屁孩仗着自己加入了教堂最大的小团体就在这里敢挑衅,侮辱他。
他忍无可忍还了那小子一拳,那家伙被打倒在地,周围的学生纷纷尖叫,把教堂老师叫来,当白板辩解是那混蛋先打的自己时,之前围观的学生纷纷举手否认,指认是白板先动的手,那混蛋只是正当防卫,白板百口莫辩,只觉得自己委屈,又觉得观众可笑。
学生看不惯他,是因为他来教堂的目的是学习,这和他们大多数人截然不同,这种特立独行再加上老师时不时的表扬,不仅直接导致学生对他的孤立,后来更是激化了矛盾,他们无法理解白板的行为。
因为这次暴力事件,白板被调到了最后一排,连原先理解他的老师都认为他品德有问题,悲愤并没有化作力量,轻易地打倒了白板,而那些学生眼见颠倒是非的成功,更是产生了前所未有的背德感,对白板霸凌反而更加激烈。
的教堂里,白板的座位在最角落,周围一圈没有人,所有同学都跟辟邪一样躲着他,就算和他说话也是带着取笑,戏弄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