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高兴多久,也没等她看清凌止的面容时,那雌雄莫辨美如斯的容颜便这么直直落了下来,在何欢违章微张惊讶的表情下,堵住了她刚刚喋喋不休的嘴唇,在听到何欢的话后凌止没有像想象中停下动作,反而是拥的更加的紧,仿若要把她揉到自己身体里去。
“唔唔唔!!!”放开我!!!
唇与唇贴合的瞬间,何欢所感觉到的就是凌止嘴唇上的柔软,同样没有技巧的吻凌乱的在何欢柔嫩的小嘴儿上横行霸道着,嘴唇上是生生的疼,竟然是比刚刚更加的粗暴!
凌止的眼睛半眯着,里面朦胧一片,水光粼粼,果然是还没有完全的清醒,看来之前的发烧再加上现在迷情药性的发作已然让他就算在昏迷中也都失去了理智,手下直接摸到凌止的腰处,就着他腰间的软肉就是使劲儿的一掐。
“唔!”这一声闷哼就与之前的呻吟声不同,明显是痛哼出口的,本想着能让他痛醒,哪怕是恢复一丝理智也行,可谁知在这声痛哼后,凌止的吻竟是瞬间更加的狂乱粗暴起来,仿佛是受到了刺激一般,软舌突然撬开了她的樱唇,毫不犹豫的掠夺着她的,吸允着,辗转着,反复着,先是轻轻的啃咬,然后袭向牙关处,将自己的舌头紧紧包裹着软舌与之缠绵。。。
舌头被他所到之处酥麻一片,唇上被他狼啃的是生生的疼,不用想,肯定是被咬破了皮的,从来不知道一个外表高傲的美男内心发起疯来竟是有着如二哈一样的狼性,嘴唇啊,那是被啃的真疼。
头部不能动弹,眼神也是不停扫向周围,终于在看见离自己不远处所剩不多的银针包,眼神一亮,使劲伸手去够了够,发现竟然是抓不到,还有些距离。
就在她拼命自救的去要那银针的空档,凌止不安分的手渐渐爬上腰际,一手爬向山峰的鼓包处,一手慢慢翻山越岭朝下而去。
竟然还学会了上下开工?何欢不是石头,就算她内心再平静如水,克制力再强,她也只是一个女子,还是一个正常的女子,对这些毫不留情的亲密抚摸身体上已然产生了不可消除的反应。
得空的左手赶忙制止住了正要往下的那只手掌,右手也直接握住了正翻山越岭已经到山下的另一只手掌,何欢在阻止成功后在内心悄悄的未自己保住了节操而松了一口气,还未来的及庆幸,嘴上便是生生疼,不满与组织他的何欢,凌止竟然是咬了她!
怒气委屈无法发泄的何欢皱着眉都被疼出了眼泪,狠狠的瞪去凌止,而对面还在处于没有意识状态的人当然是没有反应的。
唇上被他灵活的软舌轻轻一卷,唇上的血珠被他含着直接与她的舌缠绵到一处,瞬间,属于她自己的血型味道充满了整个口腔。
不行,不能忍了!为了拿到银针,何欢只能松开了一只手,如先前一般狠狠的对着凌止的腰间软肉就是一掐,很明显,他的动作一顿,应该是被痛到了。
就在这停顿的空档,何欢赶忙想用力推开他,可手脚尽是软绵绵的,使不上力,于是只能身子向上一挺,直接拿到了躺在不远处的针包。
在拿到手的瞬间,手上不敢停下来,赶忙从中抽出一根,对准他头部的天明穴就是狠狠一扎,凌止的动作瞬间停住,朦胧的眼神竟然是渐渐有了焦距,盯着何欢的面容慢慢的恢复了神色,嘴唇一动疑惑道:“何欢?”
何欢对他这一副无辜样子丝毫没有半分的同情,立时眉毛一竖:“没错!是你老娘我!”身体紧接着就毫不犹豫的伸出了腿,直接不留余力的踹了过去,正中他的腹部。
于是便如何欢所想的,凌止在被凌空一脚袭击过后,连声都还没来的及发出,就像撒了气的皮球一般,慢慢的滑了下去,四敞八开的躺在了那里。
何欢坐在那里,伸腿踹了踹他的脑袋:“喂!流氓?臭流氓?”接连喊了两声,他都是没有反应的躺在那里,身下还竖着肉眼可见的旗杆,昭示着此人刚刚对自己的欲望。
脸红了红,赶忙把头撇向一边,去到原来他躺着的位置,把他踹到四处的干草再次收集起来走去他那随意的冲他身下一扔,不由呼出一口气,总算是给盖住了。
随后再去到他头部的方向正坐着,从针包拿出三根银针,在他田明穴附近的三个穴道轻轻扎了下去,等待两刻后再拿下来,等银针尾部变成可见的黑色时,那才算是排毒成功了的。
等施完针后总算是放松的呼出了一口气,这是外面的冷风一吹:“阿丘!!!”擦了擦鼻子,觉得鼻子处堵堵的,难道是要感冒了?
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摸向自己的身后,满脸的黑线,果然,整个后背的衣服就像是被扒了皮一样,直接露出了里面的肌肤,这么冷的天,后背这么裸露着,自己不感冒才怪。
看了看安睡的凌止心下气愤的踹了他几脚,见他依旧没有反应的顶着帐篷躺在那里,虽然身下还竖着旗杆,但是脸上之前那不正常的红已经渐渐消了下去,虽然还是有些微红,但是较之前已经是好了许多,不由坏心的笑了笑:“让你占我便宜,反正针也给你施了,毒也给你去了,可这药效可不是一时半会消的下去的,你就这么顶着帐篷呆着吧!哼!”
转眼看了看外面,天虽然还是黑着的,但算了算时间也快天亮了,于是何欢决定先出去看看这山里有没有能用的上的草药,好采点回来,虽然凌止的毒去了,但他的伤口还发着炎,药是不能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