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天井之上,怪祖被新水怪层层包裹,两支波黎光以最快的速度穿透新水怪,抱着置怪祖于死地的决心,此招之狠辣令人发指,怪祖却利用缩骨功完美逃离,只是身上沾了许多新水怪的粘液,被完美追踪。
怪祖左手一挥,生出一束火焰,手腕却又被新水怪沾住,只是它速度慢了许多,显然被波黎光重创了。
“轩聂,枉我们鸡头一派收留你给他们修电脑,打麻将,你就是这样报答他们的?”
怪祖似乎每和一个人打都要啰嗦一番。
“一码归一码,你们插手世门与卓氏之争就是不对!”
轩聂针锋相对道。
“凭什么你插手就可以?就是正义之师?”
“谁赢谁正义!”
轩聂人狠话不多,两支波黎光定位住粘液,欲贯穿怪祖的手,怪祖又缩骨,右手搬出开山巨斧,将波黎光劈散开去。
那对波黎光一支被击打在天井的表面,火花四溅,一支被撞向天井上方的铁丝网,凿出个洞,形同流星,飞向宇宙。
甜粿这边已将活死徒全部轻松喝退,轩聂的平板上的两个智能画面——切水果,植物大战僵尸只剩一个,战局开始处于劣势。
而群兽到了暴走极限,所有路数被恒坚摸透之后,各种危险动作杀伤力十足,只数秒内在恒坚用狭刀的挥舞下,群兽的爪子齐断。
但就在这时,恒坚忽然被迎面扑来的一股奇怪的液体呲了一脸,像是狐狸的尿骚味,内心叫苦不迭,就趴倒在地,恶心干呕地进了幻诀,耳边响起怪祖的惊呼:“是黄大仙黄皮子,无所不用其极啊!”
习康也赶紧躲在轩聂身后,远远地收回群兽,让它们休养生息。
宇唯在吕涛的针灸下恢复很快,迫不及待地想加入战斗,狭刀此时却仍被恒坚握在手心,宇唯计划一招便让恒坚毙命。
宗蕾却在一旁止不住的抱怨起来:“唉,早知道如此凶险就不让老大他们走了,哪怕冯三爷好歹也可以拖他们一拖呀。”
“当时叫你走,你不走,现在就别阴阳人,马后炮!”
宇唯立马反驳道。
“这就是你和长辈说话的态度?”吕涛也顿时厉声道,转而又安慰宗蕾,“老婆别着急,会转危为安的。”
“那些逃出去的什么时候来救我们呀?”
这宗蕾经常冷若冰霜,但一耍起小孩子脾气又像小孩子一样。
宇唯也倍感诧异,记得那时在唐塞殿悬魂屋的时候,二姨不出一声,气场强大,也并未如何的怕死或者恐慌,反而是他们难以镇定,怎么现在突然神经大条了起来?
但他已无暇顾及那么多,翻身跃出狭刀。
他答应过三伯母,要保护好习康的,现在却是习康冲锋在前,聂哥更是力挽狂澜。
宇唯脚踩恒坚的头颅,用尽全力直到那脑袋被砸得血如泉涌,脑浆齐迸,再蹲下夺回狭刀,撤到天井东南角,护在轩聂和习康身边。
狭刀里的老土蛋早已对习康的手表好奇不已,凑到狭刀边缘认真观看。
茜茜将他一把推开,又动用双眸以及惊人的记忆力。
此刻的天井在她眼里飞舞着各式各样的妖魔鬼怪,虎视眈眈地决定打斗者的性命。
“宇唯,用凌隆锤将怪祖的双手定住锁骨,他就不能用缩骨功。”
“习康,用黄皮子对付开山巨斧,再强悍都会被它的尿腐蚀。”
“聂哥,暂时用波黎光限制甜粿的行动,切莫打草惊蛇,在他的背后,藏匿着忌命界最恐怖的力量。”
茜茜极其认真道。
而此时庭院外屋角上的狂余也准备应战,但他怕来个雨薇啥的,这会幻诀好像失灵,自己没打就蔫了,所以喝令手下,看到女的就拦住,先帮他试探。
冯三爷最先到了君庐左右的巷道,见已挤满了金兵,便大呼道:“快给本爷让开,打又不打,只会碍事。”
说完先将花斧扳扔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闪电似的弧线,再使出静岳夺刃,完美地携扳来到狂余面前。
狂余笑得邪魅狂妄道:“当年被这破扳封印,你徒儿挚桐也是不赖,只是冯老三,你今天就有点太不自量力了。”
说完一瞥锁烈也来了,一掌推出道:“找死!”
面对狂余这个劲敌,冯三爷早有准备,硬碰硬犹如以卵击石,制造陷阱才是上策。
他早已知道狂余仍是忌惮花斧扳,一扳砸去,狂余只是躲避,身手之快却向本尊欺去。
只是忽然一阵云雾,假本尊化作花斧扳,而真正的冯三爷已由假花斧扳变回,成功地立在狂余身后施展火拳,狂余反应过来已然太晚,活生生地挨了连火三拳,直往庭院的地面下坠。
狂余立马用食指倒立于其中一个手下的脑袋,又凝劲返回,可冯三爷已朝天井跃去,而那手下的天灵盖被压力所迫,爆了血管,双脚直挺挺地陷入水泥地三寸有余,成了此场对决中第一个死的冤魂。
锁烈可没冯三爷经验丰富,只扔起十八个金兵像叠罗汉一样的强攻出一个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