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合亿又参悟了一下《星空步》，巴望着在这个空间不太正常的地方能有所突破。可惜直到天黑下来，他也没什么进展。

……

戌时（晚上19点）整，陆合亿的传讯符发生了振动——这是他们战队共同通讯的那块，或者用陆合亿前世的话说，华鸿琳战队聊天群的传讯符。

大家先按商量好的报了下平安，然后通报了今天的捕猎收获。

“陆兄，今天你的收获有点少，是不是碰上什么麻烦了？”华鸿琳见今天陆合亿收获不到一百分，便发消息问道。

华鸿琳是青塔公学新生的武道第一人，而陆合亿是铭纹第一人，于是平时分别用“师兄”和“师姐”互相敬称。当然现在关系熟了，便简化成了“陆兄”和“华姐”。

“是有点麻烦，不过已经解决了。宋驭涛要为难姬封左他们，被我赶去灭了。对了，顺手薅了把羊毛，我可以还你们钱了。”

“啊，不用那么急着还钱的。怎么灭的？把他打跑了还是淘汰了？”华鸿琳回复道。

陆：“和英雄台上的汲明一样，被我强行传送走了。”

陆合亿有太多的情报需要了解，决定不再纠缠这事：“我还发现了一些别的事情，想先问一句：

“你们有谁知道公学岛和东临荡历史上出过什么强大的空间修士或铭纹师吗？”

“妖族的也算。”陆合亿补充道。

他刻意不说青塔公学，而是说公学岛和东临荡，以免大家的思路被限制。

传讯符安静了一会儿。

华鸿琳先答话了：“空间修士和铭纹师很少，但每个时代都还有几个。这其中想必是有出自我们学府的，或者说曾经来过公学岛的。

“你发现什么了？”

陆：“有一片区域，就是昨天我说有第二次震动的地方，空间似乎是扭曲的。”

华：“何以见得？”

印：“你的功法突破了？”

印文看到陆合亿的话，马上猜测是不是陆合亿空间灵力突破了，所以感知到了新的线索。

陆：“没有。我无意中发现，我发射弩箭的射程比平时远一些。后来我仔细丈量了这个地区，发现……%&$=|\\#￥￡￠€“^……”

陆合亿写了一通空间几何学的证明，印文勉强看懂了一小半；另外三人完全看不懂，全程略过不想看。

其实陆合亿要是直接说空中的距离会变短，大家就好理解得多。但是他没法解释为什么自己可以测量二百丈高空的距离。

于是，他只能用勾股定理不成立、三角形内角和大于一百八十度之类的证据间接证明。

此外，内角和、角度是陆合亿前世众所周知的几何表达方法，他在这里却得极其拗口地说成：

正常情况下三角形的三个角拼在一起，大小正好等于整十四个星宿位。但是现在测量下来实际上超过了十四个位，所以这个空间不是平直空间。

“嗯，道理我们懂，但为什么射程多了一百丈？”广雨霏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