辫子男将笛子放到嘴边,笛声中,我以头向树撞去,就在这紧要关头,响起一个天籁般的声音。
“巴赫,别吹了。”
其实声音嘶哑难听,但配上词很天籁。
巴赫果真听话,讶异说:“燕子,是你吗?”
随后我身上飘出一黑一白两道烟雾,落地化为两道身影,白烟是蒙面小敏,黑烟估计是辫子男口中燕子,同样蒙住面。
巴赫看到燕子惊喜问:“燕子,大哥在哪里?”
燕子指指胸口,用听不懂的语言说话,我明白说的是少数民族语言。
巴赫听着泪流满面,咬牙切齿要吹笛子,被燕子厉声阻止,并大声呵斥,巴赫垂头丧气过来,分别递给我和金吉丽一颗药丸,要我俩吃下去。
吃下药丸,我俩一阵恶心,随后嘴巴和鼻孔里冒出袅袅黑烟,足足冒了一分钟。
原来昨晚在餐馆,巴赫离开那几分钟,去厨房给我俩下毒,准确来讲是下蛊。
燕子呵斥完,化成黑烟钻进手臂上北斗七星,巴赫带着俩人离开,小敏过来想帮我擦拭脸上的血,被金吉丽气嘟嘟挡开,埋怨小敏不早点出来救。
小敏低头委屈说:“燕子每天想方设法要去吃李荣昌的心,我每天带着猫灵阻止,才刚刚将她制服,一直都没睡觉。”
我听后鼻子一酸心里好甜,摸摸小敏的头说:“快去好好睡一觉。”自家人不用说好话。
小敏身子腾起,化道白烟钻进我怀里。
金吉丽仔细帮我擦拭干净血水,拿出伤药敷上,没有绷带,在衣服上扯下布条包扎。
做完,我俩继续上路。
武鸣村房子全部是建在山上,找到段岩松时,他正在屋前坪上做家具,周边摆着许多做好的各种家具。
其实以前想过,我可以去当男高音歌唱家,就是没遇到伯乐。
听到我来意,段岩松爽快答应,但要一年以后,他的家具业务预定到明年,人走不开。
我急眼说:“这一年做家具赚多少钱?我双倍给你。”
段岩松正眼回答。
“这不是赚多少钱的问题,关键是诚信,人无诚信而不立,懂不懂?”
看样子和语气,没有商量余地。
我能等吗?
孩子马上要出生了,我绝对不能再搞一次野葬!
但是摆在面前是重大问题,我决定在武鸣村住下来,寻找打动段岩松的机会。
段岩松不介意,腾出一间房给我俩住。
往后的五天,无论我如何谆谆诱导苦苦哀求,段岩松都不为所动,他也没有因为烦,将我俩赶走,好酒好肉伺候。
这种波澜不惊的人最难对付。
第六天晚上,我酒足饭饱,与金吉丽出来乘凉
外面夜深人静,偶尔传来几声狗吠声。
段岩松门前土坪上摆着三个石墩子,金吉丽坐在其中一个石墩子上面,望着漫天星辰想心思。
我则坐在旁边绞尽脑汁,思考说服段岩松的办法。
十米前的土路上传来脚步声,吸引我俩注意力。
只见土路上走来个小男孩,蹦蹦跳跳很活泼,看到金吉丽,就朝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