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我长相招人仇恨?
十几秒过去,辫子男起身离开桌子,几分钟之后返回,不再拿眼睛瞪我。
过一小时,我与金吉丽酒足饭饱去睡觉。
睡醒是早上七点,房东做好早餐,我俩吃完上路,出来镇子,前行五百米,踏上一条空气清新的山路。
这山路比以往走过的都要曲折,不到半小时就拐十几道弯,可见开路人不容易。
前面又是一道弯,从那里转出三位男人,眼睛盯着我,神情充满敌意,手里都提着明晃晃的砍刀。
昨天晚上在餐馆见过他们,辫子男走在中间,敌意比其他俩个更深。
我从记忆里搜索不出与辫子男有过交往,只能归结与长相问题,我这种长相,不能与金吉丽这种女人在一起。
会招致嫉恨。
金吉丽警惕拿出弓弩,应该是不想打得腰酸背痛,见她拿出弓弩,辫子男扔掉砍刀,从身上掏出一杆笛子。
什么意思?
难道真有传说中的残阳笛血功?
正在迷惑间,辫子男将笛子放在吹起来,不成曲调,有些杂乱,但节奏感明显。
我肚子莫名发热,脑袋里有强烈想跳舞意愿,下一秒,果真服从跳起舞,跟随笛子的节奏。
这是一支魔笛。
金吉丽同样是如此,扔掉弓弩翩翩起舞,姿势优美,看样子经受过舞蹈训练。
我感官异常清醒,就是控制不住意识。
辫子男移开笛子开口问:“巴鲁在哪里?”
我停下来反问:“巴鲁是谁?”
辫子男又吹起笛子,我又开始跳舞,并逐渐向一棵树靠近,来到树跟前,脑袋里突然冒出撞树的念头,我不由惊慌失措。
“你是不是杀死了巴鲁?”辫子男接着问。
我思想很茫然,记忆里挖不出亲手杀人的半点印象,苦笑说:“兄弟,是不是认错人?我没有杀过人。”
辫子男肯定不信,再次吹起笛子,我抱着树撞头。
不用说很痛,但无论怎样的痛都消消除不了想撞树的意念,头皮生生隆起来,之后裂开流出粘液流下。
再撞下去必死无疑,金吉丽还在跳优美舞蹈,只能想办法自救,我大声叫到。
“你怎么认定是我杀死巴鲁?”
只要辫子男开口说话,我的痛苦才会停止。
“我在你身上嗅到巴鲁的味道。”辫子男阴沉说。
我身上有陌生人味道?
容不得多加思考,不让辫子男吹笛子才是正道,我赶紧接着问:“巴鲁长什么样?”奶奶的,真是烦人。
前几天被冤枉挨揍,现在又被冤枉杀人,云南真是我的不详之地。
辫子男伸手比划一个一米二高度,嘴里说出大鼻子,最后扯扯头上辫子。
我恍然大悟,终于明白过来巴鲁是谁,下一秒心惊肉跳,被硫酸泼过的女人已化为烟尘,埋葬在手臂上北斗七星里,谁来证明巴鲁是自杀?
金吉丽目前只能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