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察哥见安平皇贵妃痛哭流涕慌了神儿,“皇贵妃娘娘不要伤心,有何委屈尽管与老臣道来,老臣给皇贵妃娘娘做主。”
“谢谢老王爷。”安平皇贵妃沾沾泪水,迟疑地:“这委屈有些说不出口。”
春喜接过话茬道:“有啥说不出口的,皇贵妃娘娘只管对老王爷说,老王爷会给娘娘做主的。”
“是啊,有什么为难事只管与老臣说,老臣一定给皇贵妃娘娘做主。”
“老王爷是拓跋家族的长辈,本宫言语有不妥帖之处,请老王爷不要怪罪。”
“都是一家人,没有挑剔,皇贵妃娘娘尽管道来。”
安平皇贵妃抽噎了两声,用丝帕轻轻地沾沾泪水,无不委屈地说道:“老王爷有所不知,本宫自从来到大夏后宫,只在新婚之夜见过霸主陛下一面,霸主陛下也没有临幸本宫,时至今日,已近三年,没再见过他的身影。”
“啊?”拓跋察哥不相信似地看看皇贵妃娘娘,“皇上没有宠幸过皇贵妃娘娘?”
安平皇贵妃又哽咽起来:“新婚之夜,皇上将本宫的盖头揭下,转身就走了,本宫坐等皇上,直到旭日东升也没等回来,直到现在本宫都没见到他。”
“啊……三年了没再见到皇上一面?”拓跋察哥吃惊地看着皇贵妃娘娘:
“竟有这样的事情。”
安平皇贵妃点点头,两股泪水如断线的珠子滚落。
春喜跪倒,对拓跋察哥道:“禀老王爷,皇贵妃娘娘身为六宫之首,母仪天下。在晋国时,没有不当所为,来到大夏也无失德之举,霸主陛下何以如此冷谈皇贵妃娘娘?请老王爷给皇贵妃娘娘做主啊。”
拓跋察哥道:“你起来,老王一定给皇贵妃娘娘做主。”
“谢老王爷。”春喜站起身。
“本王没想到皇上如此对待皇贵妃娘娘。”拓跋察哥若有所思:“皇上三年年没进永福宫中,他能去哪个宫里?”
安平皇贵妃道:“皇上有可能常在耶律贵妃宫中。”
“好,老臣问问她。”拓跋察哥对春喜道:“你去关雎宫请耶律贵妃。”
“是。”春喜出去,不长功夫,引导耶律燕哥来到。
耶律燕哥对安平皇贵妃施礼:“臣妾给皇贵妃娘娘请安。”
安平皇贵妃道:“免礼。”
耶律燕哥又给拓跋察哥施礼:“本宫见过老王爷。”
“免礼。”拓跋察哥见耶律燕哥坐下,对她道:“老臣请贵妃娘娘来,有一事相问。”
耶律燕哥道:“老王爷不必客气,请问。”
拓跋察哥道:“老臣是拓跋家族最长者,所问之事关乎家族与国祚大事,就不必隐晦了。请问贵妃娘娘,皇上是否常在关雎宫下榻?”
“老王爷不问此事便罢,若问此事,本宫有一肚子的委屈。”耶律燕哥俊秀的脸颊顿时飘来愁云,泪水滴滴答答地滚落。
拓跋察哥与安平皇贵妃见状都愣了。
耶律燕哥擦擦泪水,继续说道:“新婚之夜,皇上连本宫的红盖头都没揭下,人就没影了。本宫空守洞房,坐待天明,不见皇上归来。时至今日,已两年多了,也没见到过皇上,妾身未分明。”
“啊!?”拓跋察哥大吃一惊:“贵妃娘娘新婚之夜都没见到皇上一面,盖头都没揭他就没影了?”
耶律燕哥凄楚地点头:“是,老王爷,本宫句句是实话,没有半句谎言。”
安平皇贵妃过意不去地对耶律燕哥道:“对不起妹妹,本宫以为妹妹独占皇上,没想到皇上也没在你那里,请妹妹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