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请去我的办公室好吧。”
留下刘桂云和陆德福照看安诺夕和安子瑜,陆静和陆薄修都随着张启来到高航的办公室。张启询问了安诺夕父亲去世的经过以及安诺夕和陆薄修从恋爱到现在的全部过程,最后他长叹一声道:
“诺夕的病必须抓紧治疗,拖的时间越长对他越不利,现在对她最有效的治疗方式就是电击,所以,今天做一些相应的检查,明天开始进行治疗。”
张启说的非常决绝,不容反驳。可是陆薄修一听到电击有些担心。
“张院士,电击会不会有危险。”
“对她最有危险的是你。”
张启启毫不留情的说。陆薄修立刻闭上了嘴,看向陆静和高航。
“张院士,您认识安叔叔吗?”
陆静非常礼貌的问道。
“是的,安宗仁是我的老朋友,他不在了,我完全可以代他做这个决定,如果有人再想对诺夕做出不仁之事,我决不会袖手旁观。但我相信你父母会公正的对待诺夕,因为安宗人相信你们父母的品格,我相信安宗仁的眼光。”
“谢谢您对我父母的信任,我的父亲很欣赏安叔叔的人品,他总是说与安叔叔相见恨晚,我的父母对诺夕也很疼爱,晚上我代表我的父母邀请您到家里共用晚餐,还请您赏光。”
“好的,我听老安说起过你父亲的为人,我也很想和他一叙,我就不客气了。”
傍晚,张启来到了陆德福的家里,陆德福拿出自己珍藏的最好的茶招待张启,他们一边品茶一边说着安宗仁以及陆薄修和安诺夕的事。刘桂云也毫无保留的将陆德福和陆薄修僵持了二十来年的父子关系以及陆薄修的缺点都说出来,她丝毫没有隐晦。
张启也以一个资深心理专家的身份为陆德福父子的关系做了分析以及给出缓解父子关系的方式,张启的分析叫陆德福心服口服。由于陆德福和张启都对安宗仁的风范非常敬佩,所以他们很聊得来,整个晚餐进行的非常愉快。
最后刘桂云还是担心的寻问了电击会不会很痛苦,该如何妥善护理等问题。张启也非常明确的解释说:
“抑郁症严重的患者,采用电击两周下来缓解效果比药物要快,大部分药品都要两周才开始起效,而且副作用很大。诺夕是应激性发生的,还没有达到那么严重的地步,所以大概做五六次电击就会痊愈。我们采用无抽搐电痉挛,先做全身麻醉和给予肌肉松弛药,不会很遭罪。”
听了张启的话,刘桂云和陆德福不由自主的都长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