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振东一到美国迅速来到医院看望他的父亲,他的父亲看上去病的很重,慕老爷子说生意遇到了很多的麻烦一着急就病倒了,之后他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慕振东处理,慕振东就这样被公务缠住。
开始他抽出时间给安诺夕打电话,了解到安诺夕那边很好,安诺夕也一再叫他放心。他想不会有问题,因为他已经把安诺夕母子接到了自己的别墅,而且律师等相关事宜也都已经安排停当,想那陆三儿也弄不出什么幺蛾子来了。
慕振东在处理公司危机时发现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因为这些事情都是公司内部纰漏出现的危机,自家老头儿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大半辈子不会连这点事情都发现不了,这老头儿是怎么了?
慕振东稍有空闲就会想起安诺夕,算来已经有十几天没和诺夕联系了,因为公司的事情太多,虽然都不是什么大的问题,但都是要必须尽快解决的,这些问题很缠人也很累人,慕振东几乎每天都要忙到深夜。有时想给安诺夕打电话,可是看看时间正是安诺夕睡的香甜的时间也就放弃了。
这日,慕振东放下手里的工作,静下心捋了一下思绪,他先给安诺夕拨了个电话,电话关机。他想看看陆薄修有什么动静,于是就给安诺夕的律师打了电话,结果叫他大吃一惊。
律师说在慕振走的第二天他就接到被公司终止合同的通知,同时按照合同法规得到了相应的赔偿,安诺夕的案子交给了别人。如今安诺夕已经败诉,孩子被陆薄修带走,听说安诺夕住进了医院。
慕振东立刻明白自己是上了陆薄修和自家老头的圈套。他跑到医院和自家老头儿暴跳如雷,慕老头儿也气得够呛,他一再提醒慕振东不要因为一个女人造成兄弟反目。慕振东也明确表明安诺夕是单身,谁都有追求她的权利,随后毅然飞回宣城。
他来到医院看到安诺夕的样子无比痛心,他怒视着神情无比颓废的陆薄修,这时陆德福抱着安子瑜走进来看到这两人闷哼一声:
“都给我滚出去。”
陆德福的话就像一句魔音,两个人听了立刻乖乖的往外走,他们来到篮球场,慕振东一拳就把陆薄修闷的倒退几步差点摔倒,接着两人就你来我往的厮打在一起,最后两个人都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也许是他们耗尽了自己的力气,他们就这样静静的躺着,谁也不说话,直到星星和月亮都出来好久好久他们才起身离去。
两天以后,张启回国来到宣城,张启看到安诺夕时神情一滞,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好像是在找人,之后他扶了扶眼镜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玉坠在安诺夕眼前轻轻的晃动,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无比温柔。
“孩子,困了吧,困了就睡吧,睡吧”
安诺夕看着那个玉坠,看着看着就慢慢的合上眼睛,没多会儿就进入了深睡眠,确切的说她是被催眠了,张启转过身对高航说道:
“高院长,怎么不见她的父亲?”
“她的父亲已经不在了,现在她一个人带着孩子,这是他的前夫、前夫的父母和姐姐。”
“什么?她的父亲不在了?”
张启的脸色变得暗沉无比,同时浮现出一缕哀凉,他满眼疼惜的注视了一会儿安诺夕,转身说。
“那么让我先了解一下她的经历,再研究一下治疗方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