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德离开的悄无声息,周若渝如往常来到较场时,等在那的已是周忠。
“少爷,主人交待,后续由小的陪您修行。”
虽有预料,周若渝仍不免有一丝失落,强打精神开口道:
“周忠原来你也会武啊,几品了?”
“七品!”
“我去!”周若渝听爷爷说过上三品已顶级高手,他想过周忠会武,却没想到是这等级别的高手。
“少爷要去哪?”
周若渝尴尬笑笑,说道:
“口头禅,哪也不去。”
“口头禅是什么?”
周若渝有些无奈的拍了下额头,只好重起另一个话题:
“忠叔你也会紫阳诀?”
周忠摇头道:“我的功法与主人少爷不同。”
周若渝好奇道:
“那忠叔准备怎么教我?”
“少爷这三年的根基已是极好,主人让我教少爷一些保命杀人的小手段而已。”
周若渝拍掌笑道:
“那太好了,我们这就开始?”
周忠却是摇头道:
“明日,今天还有一次药浴,根据主人推算,今天练体可算初成,但少爷的拳架一日不可断,只是这跑步的功夫可免了,由我教您打杀的招式与功法。”
周若渝自然没有什么意见。
“也好,爷爷准备的这件负重衣服,现在也确实聊胜于无,太轻了些,都很难跑出汗了,忠叔要不要再换些重点的铁块进去?”
周忠却摇头道:
“主人说负重是个笨法子,多了怕影响你长高,而且以你现在的功力,也不需要用这些笨法子练体了。”
周若渝想了想,觉得有理,便道:
“那今天练完,你就帮我扔了吧!”
周忠又摇头道:
“扔不得,主人还交待,等你今天跑完,可以把衣服拆了,里面的金饼说是留给你的。”
周若渝指了指自己穿了三年的负重背心,惊讶道:
“里面是金饼?五十斤的金子?”
周忠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周若渝心道还是爷爷疼自己。
这一日,周若渝按流程练完功后,抱着负重背心进了澡桶,那寒热交替的药浴早已习惯,急急拆了外面的布条,里面果是一块块金饼,五岁那年的体重实际只有四十出头,而这金饼却是实打实的五十斤。
周若渝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忠叔,你说爷爷怎么想的,这么多钱,就敢给一个八岁的孩子,不怕我乱花吗?”
说话间还咬了一口,留下浅浅一排牙印。
周忠正开门接过厨娘送进来的早餐,闻言笑道:
“主人倒是私下跟我提过,说少爷天天吹嘘自己是商贾奇才,他本是准备等少爷娶老婆的时候再把这些金子拿出来的,现在倒是好奇你会怎么用这么大一笔本钱。”
周若渝知晓这肯定不是原话,但也不往心里去,毕竟前世的经验告诉自己,人说什么不重要,做什么才重要。
这老头平日里没少打击自己,这会却在出差前却给自己留下么多钱,不管是出于溺爱,还是信任,总归是件十分爽快的事。
周若渝收拾好自己后,又不免担心起来。
“也不知道爷爷去长安会不会碰到麻烦?忠叔,爷爷是几品,世上比他厉害的人多吗?”
周忠却是十分自信的说道:
“主人十年前便入了九品,少爷还请宽心。”
周若渝现在有些后悔前世对历史了解的太少,只知道一个大概走向,这时代青史留名的大人物太多,周建德这个名字,他半点印象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