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左右,”林相说完之后若有所思。
李承泽如同连珠炮似的,迅速吐出一连串的话语。
“十六岁的八品,史书有几人?”
“大宗师叶流云的叶家精英,十六岁时武功几许?”
“大宗师四顾剑的徒子徒孙,十六岁时武功几许?”
“大宗师苦荷的徒子徒孙,十六岁时武功几许?”
接着李承泽一字一顿,郑重的问道:“范闲,凭什么,十六岁就八品?”
林相的眼神随着李承泽的问话越来越亮,闭目片刻,再睁开双眼时,精光一闪,说道:“史书记载,十六岁的八品,凤毛麟角。要么是武学世家,要么是高人言传身教,皆有丰厚背景。”
“大宗师门下的徒子徒孙或者后辈,十六岁的八品也屈指可数,还是大宗师高屋建瓴调教出来的。”
“武道皆需传承,闭门造车不可能这么年轻达到如此高度。”
“范闲身后,必有隐藏高手。”
林相起身恭敬一礼道:“感谢殿下为我解惑,不知秘结同盟如何去做?”
李承泽赶忙扶起,打断林相的行礼道:“现阶段明面上的关系保持不变,日后如有要事,我自会与你商议。”
林相衡量片刻,思索难道是立储之事,暂且答应下来,日后如何行事观局势变化。
接下来两人密议良久。
李承泽在离开前,注视着林相良久说道:“送林相一个秘密,自行查证。你的谋士袁宏道是间谍!”
袁宏道,林相相交多年的谋士,是长公主安插的间谍,更深一层,居然是监察院的人。
林相大惊失色!
李承泽离开后,心情不错,尤其是林相这只老狐狸震惊的表情,惋惜没有照相机拍照记录下来。
李承泽回忆起原著林相的境遇。林相大儿子心智不全,二儿子身体还算康健,私生女自幼患有肺痨。林家未来的希望全放在二儿子林珙身上,而林珙却被五竹杀了。
私生女又被范闲俘获芳心,林家的基业只能落在范闲身上。
而庆帝为了朝堂局势平衡,让林相为范闲让路,只能灰溜溜的辞官归乡。
一辈子打拼的成果,全送给杀子仇人,怎么一个惨字了得!
......
过了几天,皇宫。
太子李承乾怀疑二皇子李承泽门下谢必安击杀林珙,李承泽请旨召来监察院人员和范闲入宫作证。
庆帝召见监察院院长陈萍萍,范闲,苦主林相入宫。
稍后,三人前来。
太子李承乾率先开口发难:“监察院验尸报告,林珙死于高手快剑,是这样吗,陈院长?”
陈萍萍点点头回答道:“不错!”
太子如同得到支持一般,情绪高昂大声说道:“在这偌大京都,唯有二哥门下谢必安有此剑术。”
李承泽冷笑两声,寒声道:“太子殿下的意思是,我指使谢必安刺杀林珙。”
林相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问道:“二殿下,你是凶手吗?”
李承泽轻描淡写回答道:“林珙死于酉时,当时我与范闲正在醉仙居饮酒,谢必安就在旁边。这点范闲可以作证。”
“估摸时间,谢必安来不及赶出京都杀人。”
范闲在一旁站着,面色无辜地说道:“正是如此,当时我和二殿下及谢必安在醉仙居。”
太子继续追击,质疑李承泽道:“还有一种可能,范闲与你合作,伙同谢必安联手刺杀林珙,此时你们正在扯谎作伪。”
李承泽大怒,拂袖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