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庆帝因京都府尹梅执礼无法承担太子压迫而对其劝退,并安排监察院在其归乡时扮马匪截杀。
然后侯公公把二皇子,去了京都府又走的消息告诉了庆帝。
抿了口茶,庆帝欣慰地说道:“老二最近有些变了。”
......
次日。
谢必安来报:“昨日范府有很大动静,争吵极为激烈,范思辙的哭喊声响到半夜。”
李承泽哈哈大笑,可惜没有当面看戏,太可惜了!
“准备车架,我们去皇家别院,探望婉儿。”
......
时间倒回昨夜,范府。
“亏我白天还用扫把,帮你挡住京都府的衙役,没让他们把你带走。范闲,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我的妍儿啊!”范思辙对范闲哭喊道。
“昨晚我只是把她迷晕,把她的衣服脱了,让她误以为我一晚上和她在一起。我没对她做什么。”范闲急忙狡辩。
“真的?我不信!妍儿这么漂亮可人,善解人意,我不信你能控制得住。”
“我真没有,昨晚我去打郭保坤了。”
“不对,打个郭保坤能花多长时间,一夜这么长,其他时间你在干嘛。”
范闲被问的哑口无言。
“钱居然是我花的,我花钱让范闲睡我的女人!”范思辙坐在地上哭得越来越大声。
柳如玉闻声而来,在一旁劝着:“莫哭莫哭,娘再给你找更多的女人,好不好。”
“不好,我只喜欢妍儿。她是我第一个女人,我是他第一个男人,我说要养她一辈子的。”
柳如玉祭出绝招,拿出很多银票塞给范思辙:“娘给你钱,你看好多银票。”
“有多少啊,”范思辙的哭声降低,一边数着银票,一边心里却越发委屈。
这银票是拿我亲爱的妍儿换的!
范思辙想到这里,眼泪止不住的涌出,猛地把银票向天上一抛,喊道:“钱还能再赚,我的妍儿只有一个。”
这时范若若急忙赶来,手拿戒尺。大声喊道:“范思辙,你不要闹了,再闹我可打你了啊。”
“姐,你偏心,每次你都护着范闲,这次是他错了,你为什么不打他。”
“哥怎么会错,他昨晚不是去打郭保坤了吗?狎妓只是借口罢了,我相信他昨晚什么都没做。”
“我不信,打完人,再狎妓,岂不是双倍快乐。”范若若哑口无言,提起戒尺作势要打。
范建在后院一看范若若也没镇压住局面,怒气冲冲地赶来:“逆子,小小年纪狎妓还有理了?”
“爹,你年轻的时候,不也狎妓吗?经常夜宿流晶河,我都是跟你学的。”
“逆子,还敢顶嘴,跪下!”
“爹,你偏心,明明是范闲做错了,你反而怪我。他只是一个私生子,我才是嫡子,以后范家由我来当,不是他!”
“逆子,我还没死呢,以后谁当家我说了算。拿家法来,我打死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爹,我猪狗不如,你就是猪狗不如的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