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调皮归调皮,他门门考核倒是都高分通过。
心里说了句:算了,既然芩纺把弟子们教给他,那他就按自己的方法教好了。握拳在唇边轻咳了咳,易清狂正经道:“今天我们采取自由式练习,你们分四队排队,两两射箭,先自己练习,遇到不会不懂的再问。这边呢,由这两位师兄教一下射箭基本内容,各小队练习一个时辰后,要进行比赛,赢的那对,我可以向芩家主请示,带你们练习用剑!”
弟子们一听可以上手使剑,一个个都激动起来,分好队后就开始练习射箭,秉德和休言在一旁看着,心里默默吐槽:若是公子在此,定说叶师兄是胡乱的来,然后……然后会像往常一样,任他去做。
新开的这批弟子不是别家的子弟,没有修学经验,完全武力小白的,这会儿上手操作起来,简直可以说是惨不忍睹。想想也是可以明白芩纺让他们练这么久的基本功,芩笙让他们去思过山举石练臂力的原因……差,是真差!
易清狂坐在射箭场旁边的桌旁,各人的射箭方式看的他是眼花缭乱,心里寻思野生教学怕是不适合这群孩子们,该按规矩来的还是少不了。
秉德按着顺序从前往后调整弟子射箭的姿势,满头大汗的到易清狂身前道:“师兄,我觉得这样似乎不行。”
易清狂点头道:“我也觉得。”
“那?”
“教学这东西……”他叹了口气,“果然还是得芩笙来啊。”
“是吗?”
易清狂挑眉,确定是客气不是敌对?
他兀自摇了摇首,又问:“若是你家公子在,他会如何教?”
秉德答:“大概……是先扎一个月马步,举半个月石吧。”
“你这说了不等于没说?”
他砸吧砸吧嘴起身,拍拍秉德的肩轻声问:“正则呢,怎么没来?”
“他……他身体不舒服。”
“哦……不舒服?”易清狂挑眉点头:“莫不是对射箭场有阴影?”
他哈哈一笑,步入射箭场内一个个查看,恍然间让他有种在阑珊教弟子们练习的错觉。
前世的他,几乎不怎么管事,惹事二字倒是和他相配。调皮捣蛋久了,易黔美其名曰养养他的责任心,也让他学习学习后辈们艰苦练习的好品行,连续让他代替本该担任射箭的顾浅,在自家训练场人混了六七天。开始还觉得有意思,教着练着重复多了他终于不耐烦,趁着弟子们午休期间偷偷跑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