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街!我就知道是陈鲜这个老不修的在背后搞搞震!”
“大哥,我们直接堵陈鲜的家吧!”
瞥了一眼怒气值爆满的弟弟陈永安,如果是几年前的陈永康一定会支持这种做法,但经过社会毒打的陈永康选择了‘已读不回’,蹲在刚推平不久的工地,看着下面那一堆已经变成废铁烂铜的建筑材料,眼珠转了几圈,顿时有了一个不太成熟的‘反击计划’!
“大哥!!!”
“闭嘴!过来,听我说!”
在一旁,迟迟没有得到回应的陈永安正处于年轻气盛的青春期,一门心思想着直接报复指使那群外来扒手故意破坏加工厂建材的幕后黑手——陈鲜,但在大哥陈永康的眼神威逼之下,终究是选择了附耳倾听。
“永安,你这样……”
原本不以为然的陈永安,在听完了大哥陈永康临时想到的报复方法后,瞬间眼前一亮。
第二天早,天蒙蒙亮,鸡鸣声从永溪村传到了永溪镇,位于永溪河下游的永溪造纸厂也开始了一天的工作,然而,打着哈欠的造纸厂职工们路过位于厂子最左侧的厂长办公室楼下时,很快就闻到了一股恶臭的味道,就好像是一大桶夜来香撒了出来。
“我去!”
“这是什么?屎尿横飞啊!”
“不是吧?谁这么大胆在厂长的办公室泼粪了?嫌命长吗?”
“呕呕呕……我受不了的!”
“走走走,大家别在这里围着了!”
“艹!我的早餐都被毁了!!!”
今天穿着一身阿玛尼黑色西装、手拿大哥大、眼戴墨镜的陈鲜,开着自己昨天才从怀溪县城提回来的新款桑塔纳,停车、下车,一股恶心到极致的气味让陈鲜原地窒息!
“到!底!是!谁!做!的!”
“呕……呕……呕”
把昨天晚吃的海鲜都吐个干净,陈鲜慌不择路地离开了自己的厂长办公室,不一会儿回到家里后,立即冲到卫生间里洗澡,这一举动让陈鲜的妻子刘蓉感到十分错愕。
等到陈鲜从卫生间出来后,刘蓉连忙询问自己的老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然而,陈鲜没有回答老婆刘蓉的问题,而是脸色阴沉地坐到沙发,拿起座机给某人打了一通电话。
“啊哈哈哈……”
“大哥,你是没看到陈鲜那个老不修干呕的样子,简直是太搞笑了!”
“呵呵…..永清把建材验收和监督施工的事情交给我们,但是陈鲜收买外来扒手破坏厂子的建材,这种事情一旦传出去,他陈鲜的脸面都不用要了,他哥哥陈鸣也不用当副镇长了!”
永溪造纸厂厂长办公室周围的‘景象’,自然是陈永康请‘金哥’安排专人精心布置的,如果不是时间紧迫,陈永康还打算扎破陈鲜视如己出的新款桑塔纳的车胎——这些行为或许看似很幼稚,但既能恶心到陈鲜、又能给陈鲜一个‘反击’,更不用撕破虚伪的‘和气相处’。
3月5号午,历经六个小时车程的陈永清与父亲陈营兰来到了羊城白云区棠溪村,在棠溪村里找了一家环境干净的小旅馆下榻,打算休息一两天再去找泮塘食品国营厂谈合作。
刚躺在白花花的大床,陈永清的大哥大就响了起来,原来是堂哥陈永康已经查到了首批建材被毁一事背后的幕后主使是陈鲜,并且已经对陈鲜进行了‘同等反击’。但是,陈永清在电话里提醒堂哥陈永康不能掉以轻心,毕竟陈鲜这个人睚眦必报,日后或许还有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