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朝倾歌早早去集市采买需要使用的材料,又约了一个人,邀他陪自己去一个地方。
半夜。
她睡醒收拾好后用火折子点燃了手提灯笼,径直去了厨房,揉面做起了糕点,出锅摆盘装食盒里。
朝倾歌手中的灯笼轻轻摇晃,投下一片温暖的光影。
她的心跳加快,随着脚步声在静谧的夜晚中回响。她轻轻敲响南宫羽的厢房门,等待着他的回应。
“嗯………” 南宫羽的声音低沉而朦胧,显然是被从梦中叫醒。
朝倾歌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
过了一会儿,厢房门打开,南宫羽出现在门口,他的眼神还带着一丝睡意。
“我们走吧。” 朝倾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
她走在南宫羽前面,两人一同踏上了前往寺庙的曲径通幽小路。
夜色中,萤火虫在空中飞舞,犹如点点星光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享受着这份宁静和美好。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云层,照亮了古寺的屋顶,朝倾歌抬头望去,只见南宫羽一袭白色衣袍,洁净无瑕,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更加挺拔。
朝倾歌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看着南宫羽,眼中充满了恍惚。
他们走进寺庙,朝倾歌点燃了香,她在佛祖面前祈祷,愿故人容之在另一个世界安息。
朝倾歌心中默默祈祷,让他早点入轮回,她犯下的罪孽她自己承担。
向寺庙后院走去,他们来到了挂满红带结的姻缘树下。
朝倾歌看着那些红色的祈福红色绸带,心中涌起了一段段的回忆。
她记得,曾经在这里,她和容之互相表心意,儿时的她怎么可能会讨厌容之哥哥,儿时的她就喜欢他,可偏偏他太过听夫子的话了,都没时间陪她玩,她才带人打扰他学习,甚至放下狠话说讨厌他,她明明是希望他们一直一直能够永远在一起。
可是终究还是她害死了他。
就在这时,突然出现了好几个杀手。
他们似乎是冲着朝倾而来,朝倾歌刚被围住,就又出现了几个杀手救她。
可救她的杀手却又在空隙的时候抽身想要刺杀南宫羽?
刀光剑影之间,形势危急。
另一批也就是第一波杀手的目标好像不单单是只有南宫羽,而是他们两个人都是刺杀目标。
南宫羽拉着朝倾歌,试图躲避杀手的攻击。然而,杀手们的动作迅速,他们陷入了困境。
两波杀手步步紧逼二人到悬崖峭壁。
杀手以极快的速度杀了过来,朝倾歌在一旁躲避杀手攻击的过程中,运气差的南宫羽不慎掉入了悬崖……
朝倾歌惊恐地看着南宫羽消失在悬崖下方,她见悬崖下是急促的河水。
她毫不犹豫地跳下了悬崖,去救南宫羽。
悬崖下是一条狭窄的河谷,朝倾歌拉着南宫羽被急促的水流冲在了一处浅滩上。
南宫羽受伤严重,强撑着的朝倾歌立刻为他处理伤口。
照顾了南宫羽一天一夜的朝倾歌,见南宫羽醒来,才放心的晕倒在他面前。
南宫羽睁眼看着的是朝倾歌苍白的脸色,心中充满了担忧。
他是从太医院出来的,他自是知道该做点什么,朝倾歌受了风寒、又发了高烧。
幻境中,朝倾歌看着那熟悉的人向她走来,在他向她伸出手的那一瞬间,她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这是她的容之哥哥……
幼时,朝倾歌还是宫里的小公主,而他是国师大人收的弟子,太傅课堂上,她给容之传小字条,容之收到后就只收不回,下课她到他面前掐着他的脸,质问他为什么不回?
买了当季最新款的裙子其他人都夸他,就他不会夸人,她又成功被他气到了,下学逮着机会堵住他的路在他面前转了两圈问他,“不好看吗?”
见他不说话,她垂头丧气自言自语:“果然不好看,那些人夸她不过是因为她是公主。”
容之见朝倾歌气恼,忍不住道:“那些新款都是后宫娘娘适合的款式,小公主更适合单色简单的款式,毕竟小公主本就是凤凰,何须与白鸟争艳。”
小屁孩的朝倾歌第一次见他回自己那么多话,还夸她,又加上他长的是真的好看,顿时就迷失在了他的夸赞中~~
小孩朝倾歌回过神来,面前的人已经走远了………
再长大一些,她与他的小秘密也越来越多,偏偏宫里规矩多,她不能让众人知道她与他关系要好,那索性让众人认为她讨厌他,还能防止其他贵女跑到他面前又犯花痴,又表白的………
直到十六岁的容之被他师傅推上神坛成为国师候选人,彼时的她不过十四,与他的朋友之谊按下了暂停键。
刚满十八岁的国师容之在月国的地位仅次于父皇,月国向来有规矩个,那就是每一任国师都必须要娶皇室的一位女子,而且历代国师一生只能娶一名女子。
皇室贵女众多,父皇想要我嫁给容之。
她此时已经两年没见过他了。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大婚当日,容之挑开她的喜帕,二人一眼万年。
他温声细语的在她耳边低语,“小家伙,可还记得我”。
容之取下她头上的凤冠散开秀发,喝醉的他脸比朝倾歌更红了些,他跪地上手撑着头靠在她膝盖上看着她,伸手抚摸她的脸。
他痴痴的笑说:“我的小歌儿终于长大了”。指尖轻触着她的唇朝倾歌,看着面前两年未见朝思暮想的人。
容之掐了掐她的脸,对上她的眼睛。然后吻上她的唇,续而是不断深入的加深这个吻,攻城夺掠的舌往她口中探去,跟她的舌纠缠在一起。
朝倾歌现学现用,很快就反客为主,主动跟他纠缠。
在朝倾歌快喘不过气的时候,容之才不忍的让她大口呼吸,朝倾歌:“夫君~”
容之眉眼一笑,容之眼中所剩的清明已经完全消失,气氛暧昧的他看着她的唇:“补偿我的夫人,让你等我这么长时间……”
朝倾歌这才知道,即便两人两年未见,倾心之情并没有被时间冲淡…
“歌儿……可以吗?”见她点了点头,他才握紧她那修长的玉指。
触觉变得很灵敏,手上的触感被放到最大。
“……叫夫君……,嗯……”
“乖……”他醉酒后的声音缠绵又暧昧
她的身形又颤了颤,弱弱的回道:“很乖……”
他听后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像奖励一样。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纸照到屋内,柔顺的青丝垂落。
随着主人的动作而微微晃动,玉指轻描眉眼抵住散着淡淡栀子花的口脂上。
“夫人喜不喜欢?”
他凑近上来,指间划过她潮红的耳朵,“夫人刚刚还说喜欢的”。
容之口中轻喘着气,头紧紧贴着她的锁骨,在她脖颈处锁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