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澜走后,原本紧闭着的卧室门被缓缓推开,表情罕见,有些惬意的苏婵从房中走出。
看着四下无人的客船,她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又俏皮的吐了出来,红唇翁动,煞是可爱。
然后脚步轻盈的走到厨房内,上面架着一个铁锅,底下是微小的火,可已足够将甲鱼温热。
就比如这微小的温馨,也能让苏婵感到一丝暖心。
估计烧热还需要一些时间,苏婵走进浴室,褪下了衣衫,一副诱人的胴体展现而出,可惜无人能欣赏上这绝世的风景。
客船只有一间浴室,而就在不久前,齐澜就在这冲洗着身体。
念及此,苏婵的软嫩的脸蛋微微有些发红。
“他倒是挺识趣,也比较刻苦,刚教他的风雷武架,一般人练一两个时辰就受不了了,他来来回回硬是练习了三个时辰。”
“等明天吧,明天他回来,再给他小小的纠错一下,不知道明天他做怎样的食物呢?好像有点期待了...”
穿过重重的船廊,齐澜来到了一片灯火通明的地方。
相比较于住宅区的寂静安宁,这儿显得人声鼎沸,五彩斑斓的灯笼张灯结彩,透出一股子奢靡的韵味。
“客官,来玩啊~”
走到近前,便能见两个衣着暴露的女子站在入船口,卖力的扭动着腰肢,招徕着来往的客人。
而在他们身后是一艘体型中等的船舶,在夹板之上的,足足有三楼高,容纳数百人是没有什么问题,
这艘船的装饰也极为艳丽,应是方圆几里最亮堂的地方,再加上奢靡的音乐之声,直接将氛围感拉满。
齐澜站在门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昂首挺胸,大步迈出,走进了所谓的花船。
走进正门,便有打扮妖娆的女子,热情笑着而来,问齐澜需要什么。
齐澜一眼扫过去,在一楼的大堂,倒是有不少桌椅可供吃饭,不过他来这可不是吃饭的,是得吃的!
当即单刀直入地问道:
“你这有啥套餐吗?”
套餐?这一新鲜的名词让负责招待的女子有些发愣。
好在他她为人比较老练,见过的事情很多,很快联想到这小伙是在问有啥服务。
看这愣头青的模样,是第一次来吧?
女子又默不作声的细细打量了齐澜一番,看着衣服料子还算挺好,应该有些闲钱。
又从他的面相分析,判断出少年的年纪不会超过20岁。
这个年纪,在这种地方,倒是挺受欢迎的。
就是不知道这少年年轻气盛,充沛的精力,会发泄到哪位姑娘身上?
待明日一定要找姑娘问个清楚。
在女子一番热情的介绍之下,齐澜懂了,当即掏出身上的两钱银子,在手中把玩,然后淡然地看向这个女子。
“给我开个包厢,吹曲按摩啥的都给安排上,晚上我就在这歇息了,让你们最水灵的姑娘过来陪着!”
此话一出,负责招待的女子有些为难起来,虽说这是两钱银子,可他前面说的那些还好,最后要花魁那样的来陪睡,就不是两钱银子这么简单了。
按照往常的惯例,花魁们正常的出场费都是5钱银子,而且还得她们乐意。
这两钱银子...
除非这少年刚好也合她们的心意。
女子又想起了眼前客观稚嫩的模样,确认道:“客官,您还是第一次吗?”
这种事也要问吗?齐澜微微皱眉。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是银子不够吗?”
女子连连摇头。
“客官是这样的,咱这的规矩是,得花魁们看上眼,否则不得强迫她们做些不情愿的事,您若是第一次的话,估计有一位花魁会比较感兴趣。”
还有这规矩?齐澜默默记在心里。
也没啥避讳的,承认下来。
稍微等着片刻,便有人引着齐澜到他的包厢去。
檀香缭绕。
飘飘欲仙的淡淡白雾,在琵琶声中蜿蜒散落,婷婷袅袅,披散在那一舞霓裳的倩影之上。
左拥右抱,两个姿色不错的侍女环坐在齐澜身边,用柔软的手指替他按着摩,这让齐澜心痒痒的。
这才是生活啊。
一边舒适的躺着,一边被人轻手轻脚的按摩,一边听着小曲,齐澜舒适到无与伦比,有钱就该享受啊,不然活着还有啥意思?
也愈发期待接下来的剧情。
...
华灯初上的夜晚,月姬轻移莲步,袅袅婷婷地走进房间。
她身着锦绣绫罗,一头乌发如瀑般垂落,额间点着一朵娇艳的红梅,面若桃花,肌肤如雪,眉如远黛,细长的柳眉下是一双含情脉脉的秋波眼,眼尾微微上挑,透着无尽的妩媚。
朱唇不点而赤,皓齿微露,嘴角上扬时带着一抹醉人的浅笑。身姿婀娜,腰肢纤细,每一步都摇曳生姿,宛如仙子下凡。
齐澜看到如此魅力的女子,不自觉地直起腰子。
瞬间心潮澎湃人起来,小镇的花魁能有这种货色?
月姬眼波流转,娇嗔地靠近齐澜,轻启朱唇,调笑道:“公子这般模样,莫不是未经人事?”
齐澜被她的话语弄得面红耳赤,却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准备干正事。
春光旖旎,一夜春光无限...
停。
有限。
齐澜再也无法前进一步,那一层禁制让他的一切努力都化为徒劳。
当那密密麻麻的符文依次浮现,齐澜懵了,好半会才猜测自己被林漓暗中下了恶毒的手段。
守身砂...林漓,你可真是好样的。
怨气与怒火杂糅在一起,清冷的月光从窗户外照了进来,齐澜静坐,他现在像是一堆要碎了的瓷器。
便是刚穿越过来,死亡如影随形,前路晦暗命悬一线的时候,他也未曾有这么崩溃。
月姬知晓后,满脸的失望之色难以掩饰。
她倒是听说过,家里长辈怕孩子迷上女人肚皮,在其身上下了这种手段,没想到今个被自己遇上了。
齐澜微微叹息,轻声道:“月姬,你回吧,那二钱银子就当我的补偿了。”
“既已决定陪客,哪有回去的规矩,不然风言风语又出来了,奴家不想听到被人赶出来,或者公子不行之类的话。”
娇躯又贴了上来,温润甜腻,月姬侧身靠在齐澜胸膛上,幽香窜入口鼻。
“公子,不嫌弃的话,就这样睡吧。”
语气间是浅浅的笑。
倒也温馨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