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山名曰山实为一土丘,难怪刘毅未曾听说荆襄大地还有山脉。刘毅远远看见山脚有一人立于道旁不住招手,“走近一看,此人七尺有余三十多岁相貌英伟。“中卢人蒯越参见河内王,千岁”,跪倒大礼参拜,刘毅忙双手相扶,“异度先生乃荆襄大才,刘景升左膀右臂也,刘毅慕名已久今得见,先生果雄姿英伟”,蒯越淡淡一笑,“王公误会了,刘荆州左膀右臂乃我兄蒯良蒯子柔,在下就是一养马的”。“吾在河内之时就听闻荆州蒯家昆仲学富五车,乃大才也”,“学富五车?王公真会讲话,此处非讲话之地,王公随我上山,不过山中简陋只得一间房舍,”“异度先生勿忧,本王看看马场可好”。
整个山丘好似全为马场,马均从西凉引入,花费巨大,刘毅口水直流,如此马场若为我所有,能迅速组建二千骑兵,想到此处心中已有一策。“异度先生,可有宝马良驹?”“王公那边看,”只见单独一马圈,一马雪白无半点杂色,头尾一丈高八尺,宝马绝对宝马,“此马可有名字?”“此马名白冥,可日行千里,跟随一西域马商到此骨肉如柴病入膏肓,因此只得黄金50两购得”,刘毅命属下拿出一包裹递于蒯越,“王公,这是…”,“异度先生,此乃黄金五百两,本王来的仓促并未带许多黄金”,“王公可是看中白冥乎?”“非也,异度先生,本王拜托先生为吾再找一良驹,这五百两只是送于先生路途花销,并无他意”,蒯越知意后拒绝不受。“王公不必如此,此乃大汉土地,蒯越大汉子民,王公乃帝胄,蒯越分内之事”。刘毅心道,蒯越忠义,这人一定言极力争取。
“如此甚好,异度先生,吾等这就启程前往襄阳,就此别过”。
“王公且慢,蒯越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先生但说无妨”。
蒯越略一迟疑,好似组织语言“王公此去襄阳定当谨慎,刘景升虽敦厚但其内兄蔡瑁气量狭小不能容人且蔡氏宗族掌握荆州军兵,王公应小心此人”,刘毅自然知晓蔡瑁何许人也,对蒯越越发喜爱。“多谢异度先生”,“王公,此去荆襄如有事可找伊籍先生,吾休书一封,伊籍定当鼎力相助。”对于伊籍,刘毅很是熟悉,演义中伊籍数次相救刘备,此番求助荆州,没想到蒯异度走马荐伊籍,看来有些命运无法改变。由此也看出蒯氏兄弟的关系一般。刘毅临行之时将装有五百两之包裹塞给蒯越,蒯越推迟不掉遂收下,双方洒泪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