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何思父子,刘毅走入后室,郭妃何苗仍在交谈,何苗见刘毅进来有些窘迫,郭妃笑道:“妹妹,以后一家人,王公性格和善你不必拘礼,王公,何家妹妹需明媒正娶方可侍寝,今夜委屈王爷他处休息”。刘毅摇头苦笑,心想睡前才与你大战三百合,现在就是让何苗侍寝也是有心无力。
翌日,何家盛情款待刘毅一行,何武请刘毅上座并请来何家辈分最高的何昆作陪,何武拱手道:“王公亲到何家,何武诚惶诚恐,奈何如今刀兵四起何家已经衰败,何家愿出钱五万贯,粮五万石助王公脱困,不求回报。”何武此话甚为明了,既然亲自来我也不好多说什么,白送给你点快滚。刘毅微笑起身,“如此多谢何公,本王这就启程前往襄阳,告辞!”说罢转身就走,张冲、景煜等人紧随其后。刘毅态度似乎有些恼怒,何武有些发傻看着何昆,何昆面沉似水没有一丝波澜。
刘毅回到小院吩咐收拾东西立刻启程,何思入门拱手,“王公且慢,何思有话讲,王公此去襄阳不宜人多,不如将郭妃暂留何府待王公周全时再做打算”。“如此甚好,可何家是否安全本王很是怀疑,”何思笑曰,“王公在上,我何思以性命担保王妃无恙,王妃可与舍妹同居一院。”,一旁郭妃听了莞尔一笑,“王公自可去荆州,我与何苗妹妹一见如故,王公自可放心”。刘毅方安心。
刘毅一行人离开何家庄二十余里,只听后面马蹄嘶鸣,何思策马而来,刘毅疑惑,莫非何家有变?何思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王公慢走,家父想起一事,请王公明示,”何思边说边拿出信笺,递给刘毅。“王公,家父一好友在刘表处为幕僚,王公可持此书信前往,定可周全”,“哦,此人为谁?”“回禀王公,此人姓蒯名越”,刘毅一愣,“莫非善于相马的蒯异度?”“正是此人,王公此去襄阳,半路有一山名曰浩山,蒯异度于山坡置一马场,圈养战马数百匹,多出自西凉,荆州骑兵多赖于此”,刘毅称谢。何品言抱拳告辞,走几步又折返,“王公,钱粮等运往何处?”刘毅略一思索,“暂寄存何府,本王此去襄阳一月必返,届时本王亲自去取”,何思心安,转身欲走。景煜说:“舅爷慢行,文越有言相赠”,何思听舅爷二字心中高兴,“先生请讲”,景煜目光烁烁的看着何思,小心的在何思耳边说了几个字,何思疑惑的看着景煜,抱拳拱手。
送走何思,君和曰:先生可是告诫何思小心何府其他人?”“何武或许不坏,但有一点可以确认,何武与何思父子有隙,否则何思父子不会深夜来访,今日之情形看何武未必知晓何昆嫁女,何家两股势力犬牙交错而何思父子与我等太近,所以难免何武使坏,而何宗面相凶恶,应当提防”。“本王也看出许多端倪,遂不愿将郭妃留在何府”,“王公不必太优,吾观何思之才远胜何武,且郭妃容易何小姐如何带得,倒是襄阳之行充满变数,我们必须先见蒯异度”。
何家庄
何武心中忐忑,何宗入内闭门,俯在何武耳旁低语一番,何武脸色更变,“此事当真?昨夜三叔父子找河内王不但送钱送粮还送女?刘毅只不过是个落难之人,他们这要干什么?何宗继续说:“这非重点,关键是他父子隐瞒你我独自讨好河内王,”“何思父子真是狡猾,为博竖子刘毅一笑竟将我等推向反面,真是无理”,何宗点头,鬼魅一笑,“不必着急,要知道郭妃尚居何府,我等何不------”“不可轻举妄动,倘若刘毅真有兵卒我等死无葬身之地”,“哼!”何宗啐口,“实在不行,我等联络南阳太守袁术,反正不能让何昆父子好过”,何宗脸上布满了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