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错事了呢,孩子做错事就要被惩罚,罚你以后都听我的话如何?”
温夫人再次贴近,压出白饼,凑近吐气吐兰:“小孩子听母亲的话也是很正常的吧?”
“是...”
“那以后就听我一个人的话。”
“但是义父....”苏木迟疑着。
‘混小子。’
温夫人暗骂一句难缠,这个小子的底线捉摸不定,感觉时上时下灵活无比。
但已经付出如此多了,机会也如此难得,停下来才是真的亏。
她用力夹紧大腿,纤细腰肢后凹如弓,柔软的要害抵住了把柄。
接着将妩媚的脸蛋凑近,温声细语:“你喜欢我吗?”
“喜欢...”苏木不会否定二弟的致意。
“想得到我吗?”
“想...”
“可是有义父在,你就没有办法得到也不能喜欢。”
温夫人循循善诱:“但如果忘记那认识了一天不到的武金,你就可以得到我了。”
“这...”
苏木迟疑了:“我想学功夫,你教不了。”
“锻体法门?”
“就是义父那种断金裂铁的功夫。”
“那就是锻体法门最后的武卒境界。”
温夫人冷笑一声:“傻小子,那根本不是可以学会的,你最多学到壮身境。”
“义父不会骗我...他要教我很多。”
苏木似乎有些固执。
“怎么可能,他那十二个义子里,最强的也不过学到皮膜境,就被送去山城当了肉傀。
你只会比他们更快,武卒境根本不是能练出来的,要的是兵伐秘药。
不以秘药拜魔主,何以踏过凡人大限成魔兵?”
温夫人语气笃定:“你义父手里有且只有一份秘药,那还是山城的妖魔给他留着保持自己境界的。
一旦没了秘药补充,跌落境界就会被魔主收走小命,这等生死大事岂能给你?”
苏木愣住了,
“不要怀疑,我怎么会骗你呢?”
温夫人娇笑着:“好了,忘记你的义父,记住我,听从我,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一切。”
“这...我信你,但义父他很好...”
苏木还是迟疑。
温夫人‘啧’地一声,忽然松开双腿,如蛇般下滑。
苏木是坐在床沿的,紧接着就感觉到软绵绵的压在腿上。
低下头,温夫人落到了比床沿高一个头的位置,白皙青葱的手抓住了盖在腰带上的手。
她抬起头用妩媚的水汪大眼上看,
双手一边深入一边红唇微启:“谁才是真的好,不如问问它吧?”
“可以问问。”
苏木抿着嘴角,手动了起来。
‘虽然难缠了点,但还是个毛头小子嘛...’
温夫人感受到动静,露出狡猾的笑容,低下头,水汪大眼映出黑长事物。
鬼头刑刃拔出,抵在了她的咽喉,让那张得逞的笑容定格住了。
“它说——该办正事了。”
苏木单手持匕,一手摁住温夫人的发簪上,眸子冰冷无情:“义母如此饥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