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这个亲子都没有得到传授,凭什么那些义子可以?
所以他一直充满怒火,结果还被那个贱种给挑衅了。
‘草你妈...’
一想到这句话,就算知道只是在骂人,武二也不禁怒火沸腾起来。
要不是父亲书房的灯还亮着,他甚至想过去趁那个贱种还没练成的时候揍一顿。
怎么敢亵渎他眼里的温婉清,这种污秽的词半点都不应该沾在她身上。
虽然是义母,但武二其实对温夫人一直抱有其他的想法。
温夫人那份姿容气质在羊镇根本找不到第二个,见识过后他都看不上其他人,甚至宁可用羊来替代。
别说,比起人,羊反而更好....
武二晃了晃脑袋,将这些下三流的事情甩出去。
‘罢了,反正也只是空话,何必为了这贱种的妄语气自己。
不如想想...怎么从父亲手里,偷到那个秘药吧。’
武二将内心的烦躁压下,注意力放在了秘药上。
他不受父亲待见,但毕竟是武家的血脉嫡系,比他更重要的大少爷很早就死了,甚至都没有见过。
所以有些东西,只要他肯用心还是能知道的。
比如说,父亲教授给义子们的锻体法门里最重要的,并不是锻炼法门而是配套的秘药!
‘秘药才是最重要的,特别是成为武卒前,更是必须配以秘药才能突破。
就算我不怎么用功锤炼,只要拿到秘药照样能够晋升武卒。
就算弱了点...那又怎么样,父亲再强不也打不过妖魔吗?
弱就是原罪,只要拿到秘药变强我就能取代掉父亲。
再也不需要他认同,这个镇子还有温婉清都是我的,只要向它献上忠诚....’
武二面色潮红,唇齿微张间露出愈发锐利的牙齿,双眸染上丝丝血红,瞳孔也稍微变了形状。
像是....血红色的兽瞳!
他本人并没有感受到异常,选择一个头献上忠诚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好像....羊群会追随头羊一样。
{拿到武卒秘药,取代武金,掌控羊镇,将额外的更多的血食献于吾,这就是你诞生唯一的使命。}
{太慢了,太慢了,再快一点。}
久远记忆里的画面闪过,化作血脉中的呓语。
在武二脑海中回荡....
...
旖旎的气氛在屋子里弥漫,单薄的纱衣褪去搁置在床沿,上面盖着一件长长的红色布片。
白皙如玉的主人宛如熟透的蜜桃,举手投足间放射勾人的魅力。
温夫人意外的高挑,妩媚的容颜与苏木的面庞平行而对。
水汪汪的大眼透着春色,诱人的红唇吐出灼热的呼吸。
两支丰腴白嫩的大腿跨坐,膝盖搁置在床铺上,如同英勇骑士一样。
众所周知,骑马时胯部会被硬物磨的生疼,所以她把控好速度摩挲蹭着。
起伏间大白兔压成了面饼,丰满如桃的曲线蹭着罪恶的手。
她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然后再再再一次问道。
“舍得松手吗?”
“不舍得。”
苏木实诚的揉了揉弹手的蜜桃,留下一个五指印。
“但我们是亲人呢。”
温夫人旧事重提,同时身姿后仰,妩媚娇笑着一抖一抖的:“这样也不舍得吗?”
苏木迟缓的抬手前摁,‘面团’从缝隙中挤出腻肉。
他用行动做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