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老表韩春明的声音,看来是受到了什么不公平的待遇,而对方又是有些权利又有势力之人,才把他气的来自己这里找自己替他出头。
许大茂飞快的穿好衣服,洗漱了一番后,走出卧室,在堂屋里见到气呼呼的老表韩春明。
走过去,坐在另一边,递给他一根特供烟,说:“咋啦,谁惹你啦?看把你气成这样,不知气大伤身吗?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你说你是不是傻瓜二代?“
许大茂上来就是一顿数落,不但没把韩春明的气压下去,反而把火给挑了上来。
于是站起来,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一个方向,大声说:“表哥,你说的都对,我师父也这么说我,但是我是实在压不住火呀。这邦孙子也TMD欺负人啦,那简直就是逼着哑吧说话呀。表哥,你不在现场,你不知道,那邦孙子真TMD的是孙子。”
说完气的端走杯咕咚咕咚地把一杯凉开水给干了,然后把杯咚的一声放在桌上,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的水,又开始说那邦孙子不讲究如何如何的。
许大茂听他口沫横飞的骂着不知所指的一帮人,也没拦看,这时得让他把火发出来,否则会得病。
于是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慢慢地喝着,看见他的杯,拿起装凉白开的壶,又给他倒一杯凉白开,让他再喝一杯,然后消消气,坐在一边等一会,他帮他出头。
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包特供华子,递给他一根,把烟盒放在桌上,让他看看手中的烟与平时抽的有何不同。
韩春明喝完凉白开,火气已经消了大半,听了表哥的话,拿起烟,仔细地看了看,不细看与平日里表哥给的华子没什么两样,再细看看,再嗅嗅,再用手捏捏。的确与平时的烟感觉不一样。
点着火吸了一口,感觉更是不一样,口感更醇,但是不炝人,还令人精神一振。
把烟盒拿过来仔细地研究,发现从包装到颜色到气味跟平时的华子都不一样。
又看见写着特供两字。哪里还不明白,这是老表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的特供华子,让自己开眼的。
研究着特供华子,慢慢的把心转移到烟上来之后,那些不愉快渐渐地全都放下了。
吱嘎一声开门的声音,韩春明扭头一看,见是万表嫂从里屋走了出来,哪里还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心说:“自己今天这是到处碰当当,啥事都往一块赶。唉!流天不利。”
许大茂说:“说说吧!啥事让你这么生气?记住,成大事者心静如冰。时刻保持冷静才不会迷失自我,这样才能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韩春明听到表哥这么说,心想:“原来表哥能成这么大的事业,不是没有原因的。”
抽了口特供烟说:“表哥,当初按你说的办法,我联系了不少收废品的同行,让他们帮我收旧物和红木家具。谁知这行也有人在干,但是我按你说的,他干他的,我干我的,互不相干。”
说到这,又喝了一口水,抽了一特供,接着说:“前几天我的一个兄弟看中了一个紫檀木的拔步床,跟那家谈好了,定金也交啦,谁知另一伙人知道后,找到主家撬行,在利益之下,主家答应啦。但还说两家一起出价,价高者得,这把另一家也给闪了一下。”
许大茂喝口白开水,万山红看见兄弟的杯要干了,忙起身拿壶给他们俩倒上,对着许大茂说:“大哥,我到前边看看,如姐一个忙不过来,不耽误你们俩兄弟啦。”
万山红走后,许大茂问:“另一家是什么来头?”
韩春明抽了一口烟说:“我听信后,找人了解一下,说是遗老,叫爱新觉罗华立,专收紫檀;表哥你这烟还有吗,给我弄几盒抽一呗”
说完一脸希望地看着表哥许大茂。
许大茂一听,知道这个人就是后世有名的紫檀女王,也就有心成全她一下。
对着韩春明说:“一会你去一趟,跟她说一声,往后她收紫檀,咱们收海黄和金丝楠木。把这次机会给她吧,让那个主家也吃一个屁,连规矩都不讲的人,不用跟他玩啦。再让人把主家的事传出去。坏了他的名声,看他在这邦遗老中咋浑。”
韩春明得到了这样的一个结果,内心很不满意,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又闭上了。
许大茂看了他一眼说:“只要这个东西没出国,就是国家文物,什么东西,只要多了,而且还在一个人手里,那么他就有定价权。而事只可专一,没有事是专精的。明白吗!钱只有在全天下人的手中才叫钱,才能流通。”
韩春明心说:“这话咋与我师父说的一个意思呢!看来自己道行还是太浅,还得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