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飞飞把养颜茶端起来喝一大口,把茶缸蹲在办公桌上,气呼呼的大声说:“这个老狐狸把企业将来发展的事交给了我。而把给工人发福利的好事,他自己去做,而且做的比往年更多一倍不止,你说,将来让我怎么办呢?”
“这个老狐狸发现整个轧钢厂已经没有什么可发展的潜力啦,就想办法把自己调走,把这个乱摊子留给我。”
“你说说让我一个小女子怎么办。这个锅是你的,让我替你背,你在河边看我在河中争上游,很有意思吗?”
说到这,一口把美容养颜茶喝干,胸脯起起伏伏的,显然是气的不轻,但又没办法改变现状,找一个人发发牢骚。
听他父亲说了许大茂的种种行为,于是便想找个邦忙的,今天看见他了,肯定不能放过的,咋也要在他身上炸出二两油来。
于是气哼哼又耍无赖地说:“反正我不管,这个锅是因你而起,那就得由你自己背,我只当表面的厂长,其它背后的一切都归你管。”
说到这把口气一转,说:“许师弟,你要是敢不管我,我就回家去告状,说你欺负我,摸我屁股还摸我的凶。让你师父好好的教育教育你。而你们师门中最严厉的戒条,就是在行医时借机耍流氓。我现在就想到这么多,也说了这么多,其它的等我想到了,到时候再说,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是邦我,还是摸我,或者是让我去你师父那里告状。一切全由你自己选择。上天堂由你,下地下也由你。”
许大茂现在已经不知道,哪一个是真正的胡飞飞啦。
于是弱弱的说:“就是想一下而以!”
啪,胡飞飞用手一拍桌子,大声说:“思想上的犯戒更甚于行动,尤其是向你这种大夫,更是要不得的,知道吗?难道你师父没教你吗!啊!”
许大茂顿时头大如斗,问胡飞飞道:“可是,胡师姐,你让我上哪去给你变出来那些轧钢的设备,我又不是孙悟空,会七十二变。”
胡飞飞笑眯眯的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坐在他旁边,一把抱住他胳膊,用高圆圆挤着他胳膊说:“那我不管,我现在啥也不会,啥都交给你,反正你不给我答复,我就不让你走。”
许大茂顿时一个头有两个斗大,身上刷地一下冒出了一层细汗。
一股草木的清香传入胡飞飞的瑶鼻之中,让她心脑为之一清,不由得又狠狠地嗅了两下,用鼻子寻找香的来源,结果直接拱到了许大茂的胸前,又嗅了嗅,内心当中一片清凉,这是三十年来从来没有过的事。
心下大奇,下意识的用手去摸许大茂的前胸,看他藏着什么好东西,结果除了胸肌啥也没有。
好奇之下的她又摸了几下,吓的许大茂一激灵,也吓得他借机起身,说:“那个啥,师姐,今天就这样吧,我有事先走了,你想好要买啥后,拉个清单给我看看,再见师姐,我回家奶孩子去啦。”
说完钱也不要啦,挣脱胡飞飞的挤压高元元,开门就往外跑去。
身后门里的胡飞飞,把手放在鼻下闻了闻,还真香,让自己的大脑一阵清明。
心中大奇,想不明白,打算回家问问父亲,为啥这种香能让自己心脑清明。
又想到他临走时说的那番话,于是笑笑了说:“看你如何飞出本姑娘的手掌心。呵呵呵!”
转头看了看桌上的一袋子钱。不知咋办?
……
许大茂噔噔噔地跑出办公楼,又跑到三食堂门口,开车门上车,打着火后一溜烟飞出轧钢厂,跑到一个无人区,用手抚了抚心脏,平复一下气血。
然后换成卡车,装上啤酒,猪肉,海鱼,海带,烤鱼片,松子。
把车开到南城分局,门卫老大爷,拦住不让进,许大茂打开车窗,朝老大爷招招手。
门卫见是许大茂,忙打开大门,放他进去,许大茂把车开到后勤门口,进屋问王文忠,过年要什么东西。
王文忠问他车上都有啥?
许大茂说:有松子,啤酒,烤鱼片,猪肉,海鱼,海带。
王文忠说南城分局有150人,按200人份要。
松子200人每人5斤每斤2元总计2000元。
啤酒200人每人1件每件15元总计3000元。
烤鱼片200人每人2斤每斤5元总计2000元。
猎肉500斤每斤1元总计500元。
海鱼1000斤每斤0.5元总计5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