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斤重,那叫什么手镯,叫手铐更适合。
白小楼其实也是这样想的。
将铁林的金耳环骗了回来,白小楼恨不得马上开车出去,找他的兄弟报喜。
“你慢慢吃,我出去找他去。”
梅秋生哪里想得到在她里连脑袋瓜子都不怎么清楚的白小楼,玩的套路是一套连着一套,将她玩在股掌之间。
无知者无畏。
无知者无敌!
如果白小楼知道自己的使命和战友,估计也不会表现得这么自然纯粹。
条条框框下面,谁也无法尽情发挥。
楼下,春兰站在楼梯口等他。
“白……组长,你要出去啊?”
白小楼冲着她粲然一笑,亲昵地在她细腻丰润的脸上扭了一把。
“没人时叫我楼楼就好了,我亲亲的兰兰姐姐。”
此时此刻。
久经沙场的春兰竟然也脸红了。
眼睛里流光溢彩。
虽然无法进行身体上的深入沟通,但有个这样的灵魂伴侣,也让一直将情感深深埋在心底的春兰感到特别的欣慰。
“你是不是差钱花?我这里还有一点积蓄,你先拿去吧。”
“租界有些西洋医生听说可以动手术,将狗啊、马啊的那玩意接到人身上,要不你去问一问?”
“如果还是差钱,我想办法帮你凑……”
春兰一边将一个装满银元的小口袋递给白小楼,一边絮叨着想劝他尽快将他的难言之隐早点治好。
白小楼拿着钱袋往手上掂了掂。
很沉。
少说也有十几块银元。
有人说过:
恋爱中的女人是最傻的。
其实应该叫上一句:
恋爱中而且是已婚偷情的女人是最傻的之中更傻的存在!
春兰就是如此。
将自己攒了好久的私房钱一骨碌全交给白小楼了。
虽然白小楼很同情她的遭遇。
但是,
有时候渣男不是人家想做的,而是被女人逼出来的。
“嗯!”
“你真是我嫡亲的好姐姐!”
拿了人家这么多钱,说几句肉麻的情话不过分。
“如果真的能接,我去接个公马的,天天让兰兰姐姐爽歪歪!”
这话说得太直白了吧?
不过春兰喜欢。
“少贫嘴!真的治好了,你如果敢找别的女人,看我不给你……”
春兰伸出两根手指做出剪刀的模样,嘴里还发出“咔嚓”的声音。
本来白小楼还想继续逗着她玩,但怕夜长梦多,等一下不知梅秋生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
搂过春兰,在她额头上重重地“吧唧”了一口后走了出去。
看到白小楼总算走了出来,丁墨村的司机陈水根黑着脸从驾驶位走了出来。
“阿根哥,好久不见了。”
陈水根好像没看见白小楼伸出的手一样,冷冰冰地说道:
“晚上十点钟之前一定要送回局里,局座随时可能要用车,还有不要有任何磕碰,否则我会叫财务室将修理费直接从你薪水里扣除!”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知道啦,阿根哥。虽然兄弟现在不在局座身边了,但局座面前我多少还能说得上话的。”
白小楼拍了拍陈水根的肩膀,话里话外表明自己可不是一般的小探员。
“白组长,不是……”
不容他继续解释,白小楼已经从刚才春兰给的钱袋里摸出两块银元塞到了陈水根手上。
“别急着回局里,去找个地方喝顿酒吧。”
有钱能使鬼推磨。
陈水根喜滋滋地挥手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