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他怎么会一下子变得这么好心了?他不是说如今世道兵荒马乱,要我别到处乱跑吗?”
“还有他都来了两三天了,也没见来这里看我一眼,是不是嫌我在这里占了地方,想赶我出去腾地方安置新妇了?”
梅秋生站起身,盯着春兰,好像她就是要夺走她现在拥有的一切的那个新妇。
白小楼听了,心情总算舒畅了一点。
想着自己刚才还和她亲了嘴,如果丁墨村这两天都住在这屋里,而且他又喜欢玩上下贯通的游戏……
那自己……
幸亏!
白小楼看过去时,梅秋生正端着他的酒杯一饮而尽。
这杯子再也不能喝了。
以后再也不能做动口不动手的君子了。
东洋婆子,谁知道她们喜欢进口什么玩意。
“夫人,没别的事,我先去帮您整个小菜去。”
春兰被梅秋生盯得浑身发麻,低着头就想离开这个房间。
“你等等!等一会儿,你去帮忙传个话吧,说我陪梅老板去大世界看场戏去。淞海市自从黄军打进来后,都没有演过一场大戏了。”
白小楼将春兰叫住说道。
春兰自然是不敢再动,而梅秋生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眯着眼睛打起盹来。
“哎,你睡什么睡?还不赶紧打个电话给局座?”
白楼生瞄了春兰一眼,接着说:“和局座确认一下是否同意我们去听戏?”
“听戏总不能走路去吧,自然要局座派个车来接送……”
白小楼想了想,又补充道:
“司机就不需要了,我送你去就行。”
他要车一方面是的确方便很多,另一方面是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
万一被铁血救国团的盯上,那自己哪怕空间里有挺重机枪也无济于事。
自己在明处,对方在暗处。
防不胜防。
梅秋生听了后,看了白小楼一眼,又看了看春兰,走到卧室里拨打丁墨村办公室的电话去了。
“不,我就不!我才不坐黄包车!”
“你如果嫌弃我,就直接跟我说好啦,没必要问你要辆车还叽歪个半天!”
前面她说的话很小声,白小楼没听清她和丁墨村说了什么,这后面像是吵架一般越说越大声,倒是让他听得一清二楚。
小轿车警察局倒是有好几辆,但除了丁墨村自己一辆专车,还有办公室一辆处长共用的公务车,其他两辆都是为了紧急任务准备的。
现在梅秋生吵着要用车,让丁墨村很有些为难。
毕竟前两天才因为他的公车私用,让局里那辆公务车被砸得面目全非。
白小楼和春兰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
“春兰姐,反正开戏的时间还早,我陪你去厨房整点吃的上来,吃饱了再去看戏还来得及。”
白小楼想找机会更深入地了解春兰的来历。
“太太,我和白秘书去给您端菜去了。”
春兰冲着卧室大喊了一声,不等梅秋生回答,就引着白小楼去了厨房。
因为丁墨村走了,厨师也跟着撤了,春兰只能亲自下厨。
春兰系上围裙,将白小楼从上到下看了一轮又一轮。
“春兰姐,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你看过大夫吗?要不改日去五脏庙烧柱香,我听人说,五脏庙供的是原天蓬元帅,对于男人那病有求务应。”
春兰长叹一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春兰姐,我……”
刚才积蓄了满水库还没来得及泄洪,现在看着春兰长吁短叹,胸部像拉了风箱一样起起伏伏,白小楼忍不住产生了用实践证明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