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又得等到新一次循环才能查出凶手的下落,我早说过把这些经历告诉别人别人毫无意义。”风暴过后的纽约大街寒气逼人,雪堆常被狂风吹散,城市正在缓慢恢复着运转,沃尔特单手扣住围巾,不时抱怨。
“那你去死好了。”伊莉丝漫不经心地指着远处圣帕克里特大教堂的尖顶:“爬上去,往下跳,我还从来没见过有人从教堂尖顶跳下来。”
“该你去,谁的主意谁负责。”
“你去嘛,上次就是我。”
“你去。”
“你去。”
二人一番推拉,最后伊莉丝忍不住窃笑出声。
“沃尔特,你这假笑在哪学的,我每次看到都忍不住。”伊莉丝勾住他的手臂
“谁在笑,谁有在笑吗?”沃尔特居高临下,假装正经。
二人嬉笑打闹,全然将咖啡厅的不快忘在了脑后。
壁炉中的橡木兀自燃烧,二楼的起居室弥漫着一股陈旧的烟熏味,沃尔特对此倒很是喜欢。伊莉丝跨过扶手椅,将窗框向外推动,寒冷的空气直向内灌入。
“关小些伊莉丝。”
“你什么时候出门记得把火熄了,我什么时候就记得把窗开小。”伊莉丝扑在宽大的扶手椅上,底下的铜轮轻轻滑动。
“所以我们待到午休时去中区的拉菲特大剧院见米莉,晚上...晚上还是照常去泰迪沙龙,丽贝卡会让我们插手吗。”沃尔特找了个避开风口的角落,将内袋中的骆驼卷烟弹出一支。
“大不了就承认那只是一个无聊的玩笑,她需要我们的帮助,我们也需要她的。你按照遗物里那张讲座传单的地址给考尔斯教授去封电报,就说我们是纽约时报请的侦探,对传单里提到的西南太平洋地区黑暗教派研究很感兴趣,再把血舌教派的图案画一张邮寄过去。”
“要带煎饼回来吗?”沃尔特披上大衣。伊莉丝挥了挥手,拨通了哈佛大学威德恩图书馆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