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嘴“我是一个艺术家,不在乎这些的。”
“那你想过我没有?”傅弈脸上没有变化,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你会遇到更好的人”,我转身,向房间走去。
因为我刚刚来了窗户,房间里微凉,大概过了几分钟,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打开窗户,看见小轿车扬长而去,我听见背后有声音,以为是程颐,随即一条羊毛毯落在我的肩头,我刚想说话,意识到程颐只比我高半个头,应该是披在我的肩头,而不是落下来,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是傅弈。
我正要转身,傅弈先一步搂住我,另一只手去关窗户。
“阿岑,我告诉过你,要照顾好自己。”
我尝试挣开他,但他抱的极紧,我又只好放弃,又听他说“你让我好难找,”我说“最后你不也是找到了?”
“我记得你说,你喜欢南方,但你怕热,你走的时候南方太热,你不会去南方的。”
他好像在等我回答,我点点头
“逻辑很强。”
“明天跟我回去,给你好好检查一下,好不好?”
等了好久,我微微点点头,但他好像没感觉到,只是抱的更紧,我只好说,“好。”
说罢,他把我的毯子裹紧,出去打电话了,房间并不隔音,听着傅弈的声音,像是从远方传来的,又模糊,又清晰。
我听见他叫马特来帮我检查,马特的回答并不让他满意,因为他轻啧了一声,后来就听不清了,可能他又走远了些,我猜测他们在争执。晚上,傅弈跟我说,明天直接让马特到这儿来,看样子,他们谈妥了。第二天,马特来了,只是脸色有点不太好,准备开始的时候,马特叫傅弈出去,虽然傅弈并不放心,但他还是顺从了。
马特跟我抱怨“黎小姐,能不能劝劝J,我还在医学院作报告,他一个电话就叫我赶过来。”
我连忙回道“正是抱歉,马特先生,我会好好说他的。”
没过多久,傅弈拿了一杯牛奶进来,递给我,我抿了一口,没再动
“怎么了?”傅弈问我,
我摇摇头,“我不太喜欢这个牌子的,这个平常是程颐在喝。”傅弈把牛奶拿走,问马特“可以手术吗?”
“如我之前所说,白细胞在减少,可以手术,只是风险太大,最近他们那边有在研发这类要,你再等等。”傅弈点点头,准备和马特一起出去。
我拉住傅弈“傅弈,这完全没有必要。”
“阿岑,你是我的家人,我有义务。”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继而他又说“伯母伯父也很想你。”
“我爸妈知道我走了。”这回换他沉默了
“阿岑,你要知道,以我们的关系,我完全可以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