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流逝,宴会也即将进行到尾声
这时宴厅不起眼的一角,乒铃乓啷声突然传来
一纥奚王侯怒目圆睁,面如寒霜,身旁站着一位侍女,她身材健壮动人,妆容浓艳,却难掩眼中的惊恐与无助。地上,精致的酒具散落一地,佳肴与酒水混杂,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纥奚王侯坐在胡床上,身形魁梧,面容因愤怒而扭曲,双眼充血,仿佛能喷出火来。他身上的锦衣华服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却掩盖不住暴戾与不羁。他手中的长剑,剑身寒光凛冽,仿佛随时都能夺人性命
纥奚王侯怒不可遏,用鲜卑语吼道“你这贱婢,如何侍奉的?竟敢如此大意!”言罢,他飞起一脚,重重地踹在侍女身上,侍女踉跄几步,险些摔倒在地。
侍女跪倒在地,她的衣衫虽华丽,却已被酒渍和泥土玷污,显得狼狈不堪。她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遮住了半边脸颊,却遮不住那双泪眼盈盈的眼睛。
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不敢发出一声呻吟,只是默默地承受着王侯的怒火。
侍女泪眼婆娑,以鲜卑语求饶道:“主人息怒,奴婢知错了,求主人饶命。”她的声音颤抖,
纥奚王侯怒意更盛,拔出腰间长剑:“如此无用,留你何用!”说着,便要向侍女刺去。
白茸见状不妙,连忙上前,以汉语夹杂鲜语劝解道“王侯且慢,今日宴会,不宜见血。且让贱婢代劳,清理这污秽之地,以解王侯之怒。”
纥奚王侯冷笑,看向白茸:“你倒是识趣,好,就用你的衣裙来擦。”
白茸心中恶心,但表面依旧恭敬:“是,奴婢遵命。”说着,她缓缓脱下外衫,开始擦拭地面。她的动作轻柔细致
旁边的侍女见状,开始抹眼泪,她一边抽泣一边用鲜语喊道:“姐姐不要啊,这样会弄脏你的衣服的。”
然而,纥奚王侯对此毫不在意,反而更加愤怒地吼道:“闭嘴!再哭就把你一起杀了!”
就在这时,白茸瞥见一道黑影从宴厅的侧门闪过,直奔刘家方向而去。她心中一惊,但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完成她的“任务”
终于,地面被擦拭干净,白茸也累得满头大汗。但纥奚王侯却仍不依不饶,继续辱骂着侍女和白茸。然而,他的话音未落,便因酒劲发作而醉倒在地。
侍女见状,连忙跪倒在地,继续梨花带雨地哭泣。白茸则准备离开,但在经过侍女身边时,她突然注意到侍女扒住地面的手摆出了一个熟悉的手势——弯曲中指和食指
白茸心中一凛,再次看向侍女。侍女无辜地抬起头冲着她眨了眨大眼睛。一瞬间,白茸感到如鲠在喉
而冷面哥冰冷的目光已经转了过来,她立马从侍女那匆匆离去,回到后面换衣的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