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住西厢,我还真挺稀罕那梅花儿的,咱也风雅一回,到时候我就搁那儿画梅描菊了。”
西厢房窗边有一树白梅,白眉树下是防腐木的四方地台,一套雕花铁艺的茶桌就放在地台中央,地台周围是一簇簇菊花环绕。想来飞梅若雪的时节,在这里沏一壶清茶,奏一曲红尘,也是非常享受的美好时光。
待两人各自进房间收拾,同时咋咋呼呼起来,这云清观这么豪横的咩!
东厢房是什么?金丝楠木的雕花家具就算了,那香炉鎏金的,花瓶瞧着是一水儿的古董,虽然沈骆没有鉴赏能力,但他就是有那种感觉。虽然古风古韵的,但是现代化设施倒也一样不差,该有的都有。
西厢房也是,震惊得钟奎嘴巴子都能搁个鸡蛋!房里清一色儿的红木家具,墙上挂的那些个画儿,就和厅堂那几副一样,瞧着都不是凡品!那些个摆件不是玉石就是镶金嵌银七彩宝石。钟奎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手好痒,激动得不停搓手,行李往地上一扔,就冲房里这些个东西摸过来摸过去,只差流口水了。
“骆子!骆子……”
沈骆正在那一米八的大床上打滚,就听大奎喊他,所以两人又持续惊诧了一遍,最后四眼相对,意见一致的表示:一定要跟着师父好好干!说什么都得赖在这云清观!
直到到达派出所,俩呆子还保持在震惊中,他们以为师父会开豪车!但没有想到自己这骚包师父能豪到开直升机!
“骆,骆子,不是说少林寺富得流油,道观都穷得喝西北风的吗!咱师父到底混哪边的?”钟奎感觉眼睛里全是银河里的星星,豪横的感觉好上头哦,呵呵呵的傻笑……
沈骆强作镇定从容,却磕磕巴巴的:“你你,你个傻子!师父自然是混道的,道可道,非常道,道道门修道,道门的活儿佛门干不了,道门是技术活儿,挣钱!佛门挣钱定是贪嗔痴怨爱憎会一样不少,不然光是那戒贪,就没有油水!佛门修心,修得无我境界,有就是无,无就是有了,就不必在乎搞钱了,是不是!”
“师弟,你说得对呀!幸亏师父他老人家修道,哈哈哈,我还是喜欢有油水……”钟奎笑得是见牙不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