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受不了了,沈骆一把抓住道爷的胳膊:“师父您别晃了!我瞧着眼睛痛!”
“哎呀徒弟,你习惯了就好了啦,这可是为师的经典动作!”道爷甩了甩胳膊,脸上是一种舒坦带着餍足的表情,就是特嘚瑟那种。
“师父你快说,干啥装老头子!”钟奎就心里吧,觉得自己拜了骗子神棍,上了贼船了,实在是不放心。
“那不叫装!易容术,古老的易容术!”
“扯呼吧,还还古老的易容术,不就是化妆贴假胡子吗?”沈骆接茬。
“那褶子怎么画?可能是人皮面具!骆子你别打岔听师父说!师父你接着说是不是这样易容来着?那些古风小说里都是这样写的。”钟奎觉得自己才真相了。
被俩人缠着打破沙锅问到底,道爷就说了:“别急别急,为师都会一一教给你们的,师父这个易容术比人皮好,古方秘药人造褶子……”
这么一来,钟奎真是庆幸自己拜了这么一师父,易容术这可是门可遇不可求的好技艺,学会了那可堪称换脸,他要学,必须学!
“好了好了,你俩快点收拾一下,东西厢房自己选,收拾好后来大殿找为师,咱们出发去会会今晚那女子去!”道爷说完就先走了。
两个人回到前院,左右两边扫了几眼,东厢房墙角种着一处不大的翠竹林,竹林边随意堆放着几块奇石,那些石头空隙处倚着几株兰花。离得不远有一套石雕的古风小圆桌和石凳,圆桌和石凳上都雕刻着祥云,那黑灰色的石头打磨的十分光滑,表面泛着油亮亮的光泽。
沈骆挺喜欢这个格调,他抢先道:“我住东厢,秋高气爽,或是春暖花开的时候,在这竹林边赏风赏月下盘棋,特惬意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