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下来，巷口的路灯亮了起来。南方的冬天没有像北方那样大雪纷飞。寒风呼啸着，穿过巷子发出呻吟的声音。

晚饭后，王婶裹着厚厚棉服站在巷口，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对女人们说：“你们猜猜林裕的女人什么来头？”

女人们眨巴眨巴眼睛，摇了摇头。

王婶笑了笑：“她是越南婆！”

一个女人眼睛睁大大的，震惊说“怎么可能？又是越南婆，不像拐来的？”

旁边女人附和：“不会是骗婚，难怪那么勤劳，是准备拿到钱马上卷钱跑吧！”

“可怜那个聋人咯，那家女儿也可怜啊！妈妈很早就去世了。”女人们发出了鄙夷声。

尽管天如此湿冷，她们的脸庞被冻得通红。女人们手握着热水袋，三三两两坐在巷口那户人家板凳上。她们火热的聊天，像叽叽喳喳的麻雀。

然而此时的丽芳给安安洗澡，把小小的安安放进棕色橡胶材质的盆子里。用水瓢一点点浇在安安身上，用手搓洗安安的皮肤。

安安眉头轻轻皱起，仿佛努力思考一个问题。安安问：“这个盆是哪里来的，这么大。”安安用手比划着。丽芳无奈笑着说：“你说哪来的，垃圾桶捡来的！”

丽芳拿过来一双红色橡胶拖鞋，这是她从市集精挑细选的拖鞋。安安回家时候穿着一双灰扑扑的拖鞋，鞋底板都裂开一条缝隙了。

丽芳去市场刚好看见了这双鞋，很漂亮的一双拖鞋，她捧在手心端详忽然说到：“这鞋不能晚上穿出去，晚上穿出去外面不干净的东西就会盯着你的脚，染上这些东西就糟糕了。”

安安裹着浴巾忍不住打了寒颤，扑向了丽芳的怀里。安安很喜欢这双拖鞋，上面贴着喜羊羊图案。

丽芳收拾完浴室，牵着安安的手走进卧室，和安安躺着床上。

她从床头柜拿出一本厚厚的书和电视遥控器。电视遥控器外面有着一层玫红色的布缝出来遥控器保护套，是丽芳白天缝的。

那本书里面是像鸡脚一样的越南文。她常常会翻开那本厚厚的书，书翻开第一页有几张小孩的照片。丽芳偶尔会摩挲着照片，然后哼着越南的歌谣。

安安在这个年纪对什么都好奇，她经常问丽芳。

丽芳有时候被小孩问题逗的，一直咯咯地笑着。丽芳告诉安安，这本书是越南人算命的书，里面告诉未来是什么样的，她嘴里嘟囔着书中内容，她看书时候眼睛睁大大的，嘴巴紧闭着。

林裕离开城市，会在乡下帮人做木工还有定制门窗这样杂活。晚上加班很晚回来，丽芳先哄安安睡着。再把安安放到隔壁的小床，打开电视看电视剧，放着三角恋伦理剧。

今天的安安特别的亢奋，一直不肯睡觉。丽芳恐吓完后，安安依然没有睡觉。

丽芳无奈的说：“你好好躺着，我给你讲越南的故事。”安安一听，就立马躺好闭上了双眼。

“从前有个女人，很漂亮。浓密的长发一直到腰间，她的眼睛忽闪忽闪像星星一样。国王听到有这样一个女人，迫不及待的迎娶了女人。然而那个女人却有一个毛病，就是碰不了男人。碰到男人她的脸就会长满麻子，满脸的麻子让国王看见非常生气。国王就下令杀了女人，当女人头颅被砍下又变回之前美丽的样子。国王非常后悔，但是没办法了。”丽芳长长叹一口气。

安安觉得这个故事非常骇人，安安害怕往丽芳怀里钻：“为什么呢？”

丽芳认真的看着安安的眼睛说：“因为女人不够完美，所以做任何事物要完美。”安安似懂非懂，听完故事，安安反而更加精神起来。

这时候，门口发出“啾，啾”的声音。安安眨了眨眼感觉到害怕，把手塞进了被窝，头缩了进去：“什么声音？”

丽芳笑了：“是老鼠哇，我见过最大的老鼠比我的拳头还大两圈嘞！你看那个门缝那么大，它可以钻进来咬你的脚。”安安更害怕了，眼睛瞄了一眼门缝。

现在屋子只有电视映射着光，房间微微的亮。木质厚实的门，那个门缝只有大人一手臂宽。

那种灰溜溜尖嘴带着泥水的家伙钻进来可就糟糕了！

丽芳看见安安表情并乘胜追击：“老鼠可是会听人的话，现在我们谁也不要说话。”安安头立马缩进了被窝，闭上眼睛不敢说话。

丽芳把电视剧声音调静音然后轻轻掀起被子，把安安头露出来，慢慢拍着安安的背后。安安睡着了，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梦。

大人总喜欢编造各种的恐怖的故事逼迫孩子们乖乖就范，但是孩子们对新事物充满恐惧。对未知事物的恐惧。而成长的过程慢慢打破认知，克服恐惧。

半夜丽芳也昏昏欲睡了，门嘎吱响了起来。林裕回来了，现在已经十点多了。安安已经睡的深了，丽芳慢慢把她抱到隔壁的床。

林裕蹑手蹑脚拿起白色的浴巾走进了浴室，丽芳关上了电视机，随后把书和遥控器放回了床头柜。

林裕不一会洗完了澡，像泥鳅一样钻进了被窝。林裕的双手慢慢在丽芳胸口游走，丽芳的胸部非常的好看，丰满而挺立。

慢慢丽芳的身体酥软，“嗯……”丽芳慢慢轻轻呻吟着。

林裕一点一点爬上来，解开了丽芳外衣然后是黑色蕾丝的内衣。

林裕的手指在下面游走着摩挲，丽芳的呼吸慢慢变重。林裕的背慢慢出现汗珠，滴到丽芳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