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两位贵客,您往里请!”
祝献手持折扇,笑了笑,对着迎上来的老鸨说道:
“本公子初来宁城,听闻这楼里有位莺莺姑娘,不知如何才能得一见呐?”
又是为莺莺来的,看着是个好坑的,老鸨笑开了花,“公子贵姓,我家莺莺,今晚正要出来弹曲呢。”
有时候,莺莺也会在大厅弹琵琶,只是会面覆轻纱。
“不妥不妥,叫她来我旁边弹。”祝献说道:“要多少银子,直说便是。”
他身后跟了小厮,是大汉找来的人。
公子哥当然不能自己给钱,多丢分。
老鸨内心暗喜,面上作出犹豫姿态,“这……公子啊,这都早商议好了,突然改,奴家这楼里其他客人会生气呢。”
“呵。”温殊身穿男装,又有法术做了遮掩,看不出是个女子了。
她状似不满,说道:“怎么,这莺莺就这么请不动?”
祝献用折扇敲了敲手掌心,似笑非笑的样子。
“两位公子息怒。”老鸨说道:“您二位不要跟奴家一般见识,先去楼上雅座,可好?
“奴家这就去问问莺莺,只需稍等片刻。”
又唤来两女子,轻轻柔柔的哄祝献和温殊上楼去。
小厮在外候着。
祝献看出温殊极不自在,落座后,说道:“你们出去,把莺莺找来再说。”
待到外人走后。
温殊瞧着祝献,小声说道:“师兄,你,好熟练。”
她语气悠悠。
“非也。”祝献说道:“只是模仿了旁人。”
“哦,是吗。”温殊嗅了嗅,皱起鼻子,“这楼里一股怪异的香味,有些晕人。”
“胭脂味道太多了,混在一起。”祝献说道:“你试试用灵力阻隔,会好受许多。”
他又说起,“今晚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余人来找莺莺。”
若有旁的人,说不得还要争上一番。
虽银子是别人提供的,但祝献没有喜欢花冤枉钱的习惯。
温殊已知自己二兄做的荒唐事,对这种地方毫无好感。
她有些嫌恶的说道:“可别让我看到我二兄。”
正说着,他们听到有脚步声靠近。
老鸨来了,“两位公子,莺莺等会就来,梳妆打扮才能接待公子们呢。”
她又打听了两人姓氏,暗示道:“祝公子,文公子,要不,尝尝楼里菜色,小酌几杯?”
先看看财力。
“上些拿手的来就是。”祝献说道:“本公子可不是为了你这吃食来的,酒要陈酿。”
过了阵。
那莺莺来了,抱着琵琶,柔柔行礼,“见过两位公子。”
这人容颜清秀,看不出有什么让人着魔的点。
“来。”祝献招手,“莺莺姑娘,听闻你这琵琶是一绝,弹上一曲罢。”
“公子过誉了。”莺莺嗓音柔软,“只是抬举罢了。”
如此说着,她坐下,开始弹起琵琶。
大珠小珠落玉盘是没有的。
祝献听过动听的琴音,他觉得这莺莺的琵琶弹的着实普通。
容貌不能说很美,技艺也说不上很佳。
到底哪点让她有如此名气。
祝献保持微笑,拿起筷子,夹了筷素菜。
嗯,菜也不好吃。
当然,也许是他们见识的太多,对比起来觉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