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庸医解决不了你的问题。”拓跋晋淡声解释。
“所以关着妾,用这些便能将妾治好了?”
荒谬!
可笑!
萧玲琅心底愤怒翻江倒海。
她颤抖指着那些写着梵文的经幡,和藏在暗处诵经的人,悲切地咬着唇,“狼主这些是假的!”
“不!”拓跋晋厉声打断萧玲琅,“不是假的,假得月儿就醒不来,孤就不会再见到月儿,他们能把月儿留在孤的身侧。”
他不准她这么说。
她的命是他掌控的。
拓跋晋将萧玲琅锁在怀中,下巴埋进她的肩窝,低沉的声线带着些许慌乱,不安的在她颈间索取安全感。
“月儿,别哭,等好了,孤再将你放出来好不好?”
“月儿,你平日里睡的好久,以前没有过得,孤想让月儿多陪陪孤,不行嘛?”
“你心悦孤吗?月儿。”
“……”
萧玲琅闭着眼,在他混乱的言语,中心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双手抱着他搂的越来越紧的胳膊,萧玲琅偏过头,望着那条条黑红的经幡纱幔,眼底的灵气慢慢的褪去。
“狼主,妾,离不你的。”
那苦涩的情绪丝丝麻麻的绕缚着她的心脏,那些字符像是有了生命,拼了命的往她心里钻,疼得她喘不过来气。
她手上湿漉漉的,是他衣袍上的血。
萧玲琅眼角滑下一滴清泪。
“没用的,狼主,他们没用的,妾的身子没问题,你别听他们的好不好。”
她想到了那些堆叠起来的白骨。
萧玲琅不由自主地浑身抽疼。
她看着埋在她身前的人,嘴角勾起一抹粲然的弧度,轻声道:“狼主英明神武,这些道士全是妄语,若是妾的问题他们能行,这天下该少多少病痛,妾没病的。”
“月儿有没有问题,孤清楚。”拓跋晋固执地说,他握住怀中人的手,哄着她,“你每日的作息都会人禀告给孤,月儿,忍一忍,我们乖乖的把身体养好。”
耳边的吟唱还在继续,萧玲琅呜咽着,她费尽口舌的和拓跋晋说明她没事,拓跋晋就是坚持她身体有毛病,怎么也说不通。
萧玲琅还看他吩咐人又端上来一碗鲜红的符水。
“不要,我不喝,狼主,妾不喝。”
“月儿,听话。”
拓跋晋将碗端在手里,萧玲琅的抗拒在他眼里算不上水花。
眼看的那碗加了不知名的东西抵到唇边,萧玲琅慌乱无措中,愤恨地瞪着拓跋晋,吼着他道:“拓跋晋,我讨厌你!”
拓跋晋动作一滞,少倾,轻笑一声,动作更加强硬,“孤喜欢月儿就行。”
一碗水灌下去了大半,另一半,撒在萧玲琅身上,她倚在他怀中,无力的咳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