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爷匪夷所思:“你不是觉得清清不是江家人么?如今怎好来拿她的东西?”
江二老爷不料他竟这么说,被堵了下,又拔高嗓门:“大哥,你怎么这么糊涂,她既然住在江家,把自己当成江家人,又以咱们江家的名义卖香皂,那不该把配方交给自己家么?”
“她愿意给,也是给江家大房,不愿意给,那也是她自己的决定,我断然不会强求,此事与二房没有什么干系,你就不要多事了。”
“大哥,你怎么这么糊涂!那香皂能卖这么多银子,难道交给她一个人她还护得住?”
“自有我江守鹤护佑自己女儿!”
二人争执不下,但江望海见大哥是打定了主意叫自己吃闭门羹,于是气得甩手而去。
等回到家中,他气得大发雷霆,江星儿江月儿两姐妹便知是事情没有办成,却不着急。
“爹爹,依我看,此事也不难办,大伯是个不通情达理的,可大伯娘向来好说话,要是她问江清清要配方,江清清还敢不给?她不是向来自诩孝顺么?”
江月儿方才已经在家跟江星儿商量许久,若是父亲办不成这件事,她们俩就另辟跷经。
江二老爷一听,也是这个理,但他一个大男人总不好去找妇道人家说事,于是眼睛骨碌一转:“星儿月儿,你大伯娘向来疼你们两个,我看这事就不由交给你们去说,要是办成了,爹爹大有奖赏!”
“爹爹放心,你不说,我们两个也一定把事情给你办成,以后咱们二房有了香皂卖,我们一家的好处还少么?”江星儿一副势在必得的神情。
很快两姐妹就带上薄礼,往江家大房的宅子而来,等到了本想先把江玉儿一并带过去更好说话,谁知到了才知,江玉儿竟被禁足了。
江星儿吃了一惊:“大伯和大伯娘向来疼爱玉儿姐姐,怎么会将她禁足?”
门口守着的婆子神情有一丝不自在,很快回道:“玉儿小姐管束不力,手底下的人暗害二小姐,这才被罚禁足。”
江月儿冷嗤:“我就知道,此事和江清清脱不了关系,肯定是江清清诬赖玉儿姐姐,才害得她如此。”
“你们这群贱奴才,还不快把玉儿姐姐放出来!”江星儿见目的未达不成,立刻发起火来。
“三小姐、四小姐,此事乃老爷吩咐,小的不敢私自放人。”几个守门的也异常为难。
江星儿还要发火,却被江月儿扯了下,示意她不要惹事。
“既然如此,大伯没说不能让我们去看玉儿姐姐吧?”
“这...倒没有。”
“那还不快开门让我们进去。”江星儿明白了江月儿的意思,娇喝道。
守门的赶紧开门,待二人进去,到了江玉儿闺房门口,发现门口的丫鬟脸生,才注意到这紫藤苑里的人手竟然全部换了一遍。
“你是谁?玛瑙和珍珠呢?”
“回三小姐的话,奴婢叫芍药,玛瑙和珍珠前几日犯了家规,已经被发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