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云覆雨过后。
范若若穿好衣服从床下来,脚步都有些不稳。
她满脸羞红,轻啐一声:
“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真不要脸。”
李承安斜躺在床榻之,面带微笑,撇了撇嘴:
“美人,刚才你可是很诚实的。”
听到他的话。
范若若羞臊不已,刚才自己实在是太疯狂了,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情。
看着似笑非笑的李承安,她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
“随你怎么说,我要先回去了,要不然我爹他们该着急了。”
她怎么也不可能在醉仙居这里过夜。
要是她不回去,范建肯定会发疯的,到时候人就丢大了。
李承安点了点头:“我送你吧。”
他穿好自己的衣服,轻轻扶着腿脚有些不便的范若若离开醉仙居。
一路。
范若若时不时扶着腰,还会忍不住皱眉。
初为人妇的疼痛感让她极为不适。
尤其是李承安扶着她的时候。
两人靠的实在是太近。
注意到李承安健硕的身体和那张面带关心的脸。
她就不由得想起刚才的事情。
双颊的红晕久久没有消散。
范若若倒不是一个特别封建之人。
范闲当初曾给她讲过很多故事,其中不乏那些性情豪放的女子。
那些女子巾帼不让须眉,敢爱敢恨,更没有儒家那些礼法的禁锢。
她也曾向往成为那样的人。
如今木已成舟,范若若并不后悔。
只是。
太让人害羞了!
...
翌日清晨。
京都府外。
一名身穿官服的老者正在击打鸣冤鼓。
见多识广的衙役一眼就认出了这位老者的身份。
这不是礼部尚书吗?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礼部尚书身后跟着的一大堆人。
这些人抬着一个浑身是伤的男子,正是郭保坤。
郭保坤的样子十分凄惨。
浑身都被白布包裹,活像是一个木乃伊。
尤其是脸,额头处馋了不知道多少道白纱,脸更是肿的像一个猪头。
衙役们震惊不已。
什么情况?
郭保坤怎么被打成这个样子?
礼部尚书为什么又会亲自前来敲鸣冤鼓?
他们消息不够灵通,还不知道昨天李承安和范思辙一起打了郭保坤的事情。
见状赶紧去府里禀报京都府尹梅执礼。
梅执礼正半躺在椅子睡觉。
突然被一阵鼓声吵醒。
随后又传来一阵吵闹声,门口的衙役冲了过来:
“老爷,礼部尚书大人正在外面击打鸣冤鼓!还带着他的独子郭保坤!”
衙役将外面的情况简略的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