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宿舍的规矩,各叫各的,互相叫哥。
向来厌世沉默的青年扯出一抹纯净柔软的笑,他的五官一下都柔和起来,俊逸的的五官此刻彰显优势,他脸上的三颗痣都熠熠生辉,脸上带着些许病气的红更是让人无端生怜。
薛晨旭即使是个直男,也不由得被他的笑晃了晃神,他很快反应过来,一拳打在他肩膀上,“客气啥,都是兄弟,嘿嘿嘿,下次记得还带我上分就行。”
“好。”
宿和风答应的很快。
他还病着,薛晨旭想帮他搬行李。
就一个行李箱和一包书,东西并不多,宿和风拒绝了。
提着东西向车的方向走过去时,宿和风想,他应该和其他两个舍友也说一声的。
等坐上车,他同另两个舍友也发了消息。
一个还没收到消息,一个立刻扣了个‘?’,他解释了几句,那个舍友才把转账收了,还衷心的感叹一句,‘幸好宿哥你还有个有钱善心的亲戚,不然你得多累啊’。
宿和风看着这句话没有回。
很快他又回到了白茶的那栋别墅,管家帮他推着箱子,他推辞几句还是自己拿着。
管家没再坚持,领他来到三楼的一间房间,“这是白总给您安排的房间,白总住在对面的房间里,宿先生我看您状态不好,是发烧了吗?需要我为你安排医生吗?”
宿和风被领着进了他的房间,他听到管家的话反应了会才回答,“没事,我吃了药,睡一会就行。”
他头脑有些昏胀,状态有些差。
管家没再说什么,“好的,那您先休息。”
管家绅士的离开。
宿和风没力气再收拾,只是进了这间宽敞的房间,将行李放在角落,昏昏沉沉的躺进柔软的大床。
或许是因为吃了药格外的困,他一沾床就睡了过去。
而方才仿佛听从了他的话不叫医生的管家在角落打着电话,“白总,宿先生发烧了,状态有些差,他说吃过了药不需要安排医生,已经在床上睡了,您看需要我安排一个医生吗?”
坐在办公室的白茶喝了口咖啡,“他说不用就算了,等一会他醒了给他安排量个体温,如果还烧着就叫个医生。”
“好的,白总。”
挂了电话,白茶慢悠悠的喝着咖啡,想起宿和风现在的状态,在心里又一次构思着两人的发展。
已经过了那段强制性剧情,接下来的事就是她自由发挥。
不过宿和风人虽然看起来内敛沉默,但自尊心很强。
啧,难搞哦。
公事处理的差不多了,白茶抬了抬手表,他们公司的制度五点下班,差不多五点了,她愉快的决定回去看宿和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