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宁晰反应过来,黑衣人用手一摆,一大群身着黑衣的人,拿着刀突然从窗口跳了进来。
同时,一楼至而楼的旅客依旧谈笑风生,毫不理会。
那个神秘人也没打算对付那些旅客,毕竟从五湖四海过来的人不好招惹,谁也不知道谁的底功有多强。
那人被对着宁晰,蓦然开口了,“很好,你失信了!”
宁晰有丝慌乱,他连忙解释:“白玉已经在”
“在宁皆无手上么?”
谁知,他早已经知道了,还和宁晰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而宁晰不解那人的做法,他道:“你想对我家父做什么?”
那人大笑起来,很是猖狂,他道:“拿回白玉,杀光宁家,放火烧毁灭属于你的一切!”
宁晰咬了咬牙,神色开始变得狠硬,“你敢?”
那人早已经顾虑了一点,白玉早早地给宁皆无研究了,说不定已经研究出了个底。也许他的身份也被查出来了,那就没必要有宁家的存在了!
如此,他如此多此一举的目的是什么?
“敢不敢是我说的算,其实吧,你应该想不到,我和你这么玩完全是声东击西,你父亲那,我已经下手了,只怕今夜,你要和他共赴黄泉了,哈哈哈”
那人大笑起来,笑得越发放荡不羁。
宁晰则狠狠地捏着拳头,冷着眸子瞥向黑衣人。
那人的意思是他早知道他已经将白玉拿回宁家,因此在这几天里,他一直在盘算。
那么那张纸条,也不过是他计划里的一个把戏,他的主要目标从来不是他,而是他的父亲!
这样将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而忽略了宁家。
“好一个离间计,好一个声东击西!”宁晰发话,眸子愈发冷了。
只见那人眸子带着寒意,冷声一句,“上!”
拿着刀的黑衣人收到命令,纷纷涌了上去,速度之快,下手之狠,誓要将他劈开几瓣。
在黑衣人冲上去时,他掀开面巾,丢下一句话,“真傻,傻得和狗一样,不,狗都比你聪明!”
而正此时,他要从窗口跳出去时,蓦然发现他已经被包围在芳馨阁了,周围围了一圈的玉山弟子。
而打斗即刻,白柒、曾云夙和曾远也从暗处杀了出来,不到多时,黑衣人死得尽绝。
那人顿了顿,看见白柒几个人,他脸色开始变青,神色也开始狰狞起来。
只听他道了一句,“好啊,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以的!”
白柒看着他此时的脸色,顿时笑了笑,“是啊,不知你先前的那句话,可否用在你身上!”
“呵!”
他冷声一句,倒没开口骂人,反而把韶光抽了出来。
宁晰收起无心剑,将原来搬走的椅子又搬了回来,之后还不忘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水,手还在抖,只勉强喝了一口。
“你们出来的太晚了,我险些受伤!”他是缓了一口气,脸色也是变得平缓起来。
他已经很多年不拿剑,已经生疏了,若是他们再晚点出来,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有事。
对于保护自己,对宁晰来说,还真是一件费力的事。
曾云夙没有发话,眸子倒是望向了那人手中的韶光。
曾远叹出一口气,他道:“无端害人,真是丧尽天良!”
这话是对那人说的,他倒是没那么气了,也道了一句。
“坏人不做坏事,怎叫坏人?而坏人做事,本是丧尽天良,你们又能将我如何?”
“呵,如不如何也该看实力!”宁晰是说了一句。
那人的实力不比他们差,自然口出狂言,无所畏惧。所以,只要曾云夙他们在这人武功之上,便有这样能力去阻止他的所作所为。
只见韶光横划而来,速度之快,一刀刀影黑的刀影在月光下汇成一色,宛如月下秋波。
落霜出鞘,与之抗衡。
两人凝聚的真气往外扩散,不到一会,便形成极大的两道光,将周围的器物震得破碎。
白柒朝曾远示了个眼色,之后也握着轻舞扇横了上去,曾远看明白白柒的意思,也将祁安一同击敌。
韶光和各个武器之间抨击溅出一丝火花,见势惊人。
宁晰反而无关紧要,在一旁看戏了,似乎那人不是来刺杀他的。
“有点实力!”
那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似有赞赏之色,是对于曾云夙和白柒而言,他们如今年纪尚轻,却如此有实力,如今已经不多见这样有实力的年轻人了。
说着,武器挥过,韶光一挡,他道:“可惜”
白柒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轻舞扇扇出一股清流,一股凉风而起,飞向那人。
那人轻身一跃,胫骨柔韧,宛如一条水蛇。
曾云夙见罢,正是时机,落霜覆着的冷气逼进,正要刺中他的腹中。
他见机不妙,纵身躲过,腰间却被划出一个口子,伤口外覆着一点点冰霜。
落霜划得伤口之深,黑色紧身衣已经沾了红斑,黑隐透红,显得妖冶。
一滴滴鲜血滴在地板上,夜里突然安静了,滴下的鲜血也听得清晰。
“说吧,为何要在遥溪边养丧尸?”宁晰晃了晃茶杯,问道。
“因为有趣!”
他勾起一抹弧度,妖艳的脸庞愈发诱人。
曾云夙顿了顿,动了动薄唇,清冷开口:“你从何而来?”
“无可奉告,还是担心宁皆无那边吧!那老狗说不定已经死了,哈哈哈”
那人突然看向宁晰,然后从衣襟里扔出一个东西往地上一丢,顿时散出一股烟雾,几人捂住口鼻,烟雾散后,人便不见了。
宁晰才回想起他的家父也受敌了。
“跑了,快追!”白柒发话。
“不必了,跑了便不会让我们轻易抓到!上次也是如此,一旦跑了,必然是有路可退,不然也不会突然出现在我们视线里,如此兴风作浪!”曾远说道。
曾云夙点头。
曾远看向宁晰,温和地说道:“这次他受了伤,短时间定不会再出来威胁你,宁兄也可放心,至于你家父那边,我想应该没事!”
“何以言说?”宁晰皱了皱眉。
“宁家势大家大,你应当清楚,若是就这么轻轻松松被覆灭了,何来富可敌国,百年不变之说?”
曾远是温和地笑了笑,听这话,宁晰倒是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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