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来者。
“你们”
宁晰疑声一句,眉头皱了皱。
白柒干咳一声,说道:“不是,不是我要来的,是他!”
曾远将眸光瞥了过去,温和开口,“二弟过来所谓何事,不妨直说!”
“听到楼上有人对话便过来了!”曾云夙说道。
只是这话可不是这么的简单
“哦,那先请坐,正好我有一事需要劳烦你们!”说罢,宁晰将圆桌上的一张白纸推了过去。
纸条上写着是些威逼的话,那么曾远之所以来到芳馨阁,也许就是宁晰请过来的。
曾云夙问道:“这张纸从何而来?”
宁晰定神,启唇道:“我回到厢房时,便看见墙上插着一个飞镖,还夹着纸条,看了那些字迹不清楚该怎么做,才劳烦你们帮我!”
“上面可写着他是要你将白玉还给他!”
白柒看着纸条说着,又道:“看来,是白玉的主人威胁你了,正好,我们找他找不到,他倒是打算送上门了?”
曾云夙开口:“地址可有写?”
“正是芳馨阁!”宁晰咽下一口茶水,有些心不平。
实际,那人若是要来芳馨阁,他真得挺紧张的,同时有些畏惧。
曾远凝神,他道:“他既然要来,定是会另有准备,也许宁兄会有危险!”
“我知道,可那白玉我已经交给我家父了,若是要回去,那是要走上一大段的路程,起码需要一天,而这件事已经是三日之前的事,纸上的时限算起来已经不够了!”
宁晰说着,便放下茶杯,说实在的,他武功并不如何,要对付一个能操控丧尸的人,他真的开始怂了。
曾云夙瞥过眸子,望着以上的楼层,说道:“芳馨阁可见着玉山弟子来过?”
“不曾看过!”宁晰发话。
“罢了,我们还有要事,先走一步!”曾云夙冷声开口,转过身去。
宁晰睁大眼睛,连忙开口:“等等,这事你得帮我!”
“为何?”曾云夙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你们不是也要找他吗?帮我不正合情合理?”他问。
曾云夙瞥过眸子,冷声道:“其实寻这什么人也不是太过要紧的事,拖一点时间也罢!”
正当要紧的,应该是寻到鲁兴,这事不能拖,但那神秘人的事情可以缓缓。而着急的不是他,而是宁晰。
再两者之间,鲁兴的事情更为要紧,因此先办这事。
曾远笑了笑,说道:“看来我二弟的意思,是不会免费帮你了,也许你帮他找到那逃跑的玉山弟子,他便会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说着,曾远的手指在白纸上敲了敲。
闻言,他倒是懂了,也对,比起这事,找到那玉山门派逃跑的弟子更重要些。
所以,自己得帮他,反之,他才能帮自己。
虽然曾远很乐意帮他,但是当靠他们俩人完全抗衡不过,若是多了几个人帮他,未尝不是件好事。
“那说定了,我定会派人去寻,你们且放心,现在最急迫的事,便是这”
宁晰的目光放在了纸条上,时间为晚上月升西边之时。
夜晚,几人在芳馨阁待着,白柒从集市买了一块赝品递给宁晰,有了这假玉,事情便好办了。
当晚,芳馨阁来的旅客依旧数不胜数。
宁晰是带着几分畏惧,待在厢房里,可现在的心情是比以往差好多。
他略紧张地喝着余香茶,手中的瓷杯略微抖了抖。
西风吹进窗子,带来一丝湖水的凉意,透过薄衫便是一阵阴寒,云雾也渐渐被吹开,皎洁白的月光显露。
月光映下,映在他的脸上,显得愈加苍白,他的手心冒了汗,握不稳光滑的杯壁,瓷杯便重重地摔在了桌上。
瓷杯是正着摔,却没有翻,只溅出几滴茶水。
听着动静,几人的心也微微紧了许多,气氛随之压抑。
曾远温和地问了一句,“那人怎么还不来?”
白柒张望了一会,看着窗外的天空,“月亮快出来了,再等等!”
须臾,空中划过一道黑影,影子在桌上横扫而过。
宁晰像是窒息了一样,眸光放在了窗外,这影子定是那人的。
躲在暗处的白柒捏着轻舞扇越发紧了,要在他出手之际,先发制人!
“嗖嗖”
几支羽剑从窗外射了进来,速度之快,宁晰手中握着的瓷杯往箭根上一扔,箭没有停住,倒是打偏了,他迅速的闪过身子,之后擦了一把虚汗。
“说是要回白玉,怎是来索我的命?”宁晰朝空气喊了一句,自然是喊给神秘人听的。
而那人已经听到了,转眼便从窗外跳了进来,他穿着一身紧致地黑衣,戴上一张面巾,已经完全像是入室盗窃的盗贼!
他们等人安静地藏着,先是不能惊到他。
只是她看见一身结实完美地体态,不由有些想流鼻血,这身材真的是特别好
月光照着他的影子,拉得特别长,他居高临下望着宁晰,似有嘲笑的意味,只见面巾动了动,他道:“这么怕死,连狗都比你勇敢!”
“你”
宁晰是恼了,这人竟如此粗莽,张口就骂别人一句。
“怎么,想骂我,没事,我听着!”他将椅子往边上一推,然后自个坐下了,仿佛这芳馨阁就是他开的一样。
他如此胆大妄为,白柒见着有趣,便躲着继续看。
宁晰险些没被气得吐血,嘴里说了几个字便不言语了,他可不能像这人一样,做人就应该有文雅!
“东西可带了?”他问。
“给。”
宁晰忍着怒意,将白玉从衣襟拿出来,放在桌子上,示意让他来拿!
那人也警惕得很,看着那白玉,又仔细凝视了周围。
之后才略带了点提醒的意味,开口说道:“可别耍花样,我只想要回玉佩,还不想杀人,别到时让我改了主意!”
他道完,宁晰顿了顿,不知他的话该信不该信,现在他暂且不要轻举妄动,总之有云莲君在,他出不了事!
宁晰是动了动唇,说道:“东西就在这里,耍不耍花样你还看不出,我的武功在你之下,怎敢?”
只听他笑了几声,说道:“耍不耍花样我不清楚!”
说着,他上前一步,手正要触到白玉时又缩手了,只见他的眸子一凝,似乎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