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长得帅?”
“嗯,客观地说,如果从现代审美而言,他是有点帅的,但是男人帅不帅,还有魅力加成!我觉得他这人很靠谱!总之,解决问题,杠杠的!”方盈竖起两个大拇指。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猛拍了下脑袋:
“瞧我这记性!怎么忘了!”
老胡听见动静:“小姐,不要随便拍头。会变笨的。”
他严重怀疑,就是因为这个怀习惯,小姐才变得没有小时候聪明机灵了。
“哎,我这都习惯了。一时间改不过来。”她说着又拍了下脑袋,随后另一只手抓住这只作乱的小手:“罪过罪过!”
“玲玲,刚我们忘记问他到底说了什么了!我一时高兴我就忘了!可我现在好想知道,心痒难耐。”她拍大腿。
“哦。”夏心玲睁了一只眼睛看了一下,又闭了起来。
“你一点不好奇吗?”
“我不好奇。”夏心玲。
“这都不好奇?要我说,他肯定说了什么很有杀伤力的话,不然能把骗子吓走。”
夏心玲暗自想着,其实她大概知道他说了什么。
是根据唇语推测的,有百分之八十的准确率。
“我不介意你知道了之后,转述给我。”
“?”方盈啧啧摇头。
这口是心非的女人。
明明心里也很好奇吧。
“不过,玲玲,你真的要回老宅吗?”
“嗯。今天日子特殊,是我那个弟弟的生日。”
“不过小生日而已。”
“我爸爸给我打了几个电话了。”夏心玲叹气:“我也不想去。但身在夏家,有些场合,是不能不去了。”
人就是这样,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好吧。我大概能懂。”她咧了咧嘴,搔了搔额头。
看夏心玲眉心皱起,略有倦色,最近应该挺累的。
只是,再累,这人也不会轻易说出口的。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很厉害,很要强,很独立。
从小就和她这样的只会吃喝玩乐的懒虫不一样。
老胡瞧了一眼后视镜,目光闪烁,选择了闭嘴。
他只是在这家庭里开开车,就拿了这么一份高薪的工资,让多少打工族望尘莫及。
他得有职业操守和职业道德。
必须做到,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说的不说。听到了也当做没听到,只能烂在肚子里。
真有一天,秘密从自己嘴里泄露出去的话,那些人要是真想追究他,他铁定得付出惨痛的代价。
夏家别墅。
“玲玲,要我陪你一起进去吗?”
眼见着夏心玲拿起包准备走,方盈拉住了她。
“没事,我可以的。小事一桩。”
“真的没事吗?”
“没事。”夏心玲给了她一个宽心的微笑,又捏了捏她的脸:“早点回去休息吧。”
“真没事啊?”
“怎么变得这么啰嗦啊。我能有什么事?好得很。”
“嗯,那你有事一定要和我说哦。”
“好吧,既然你求我,那我就勉强答应你吧。”夏心玲扬了扬眉。
等方盈离开了,夏心玲才走进别墅。
推开门。
就看到桌上摆放的蛋糕和蜡烛,蜡烛没有点燃。
餐点很丰富,有动过的痕迹了。
看来已经吃过了。
看到夏心玲进来,一个阿姨立马上楼了。
夏心玲微微冷笑:“动作倒是很快。”
她放下包,坐在了沙发上,闭目养神。
有的地方,呆着让人浑身舒适,有的地方,则让人如坐针毡。
“哟,这不是我们家的小夏公主吗?怎么现在这个点才来。我怎么记得,你爸爸好像特地给你打了电话,还不止一个,就是让你早点过来。结果,你来得这么晚,是根本不你爸爸放在眼里吗?”
貌美妇人出现在楼梯口,一身丝绸睡衣,穿着镶钻的拖鞋。表情傲慢。
田桂珊。
她并不想看见这个女人,但有些人,总是阴魂不散。
夏心玲睁开眼睛,倦意早已不见,漫不经心地道: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不把你放在眼里?”
“你?!”她美眸圆睁,满是愠怒:“我好歹是你爸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居然敢对我这么个态度?!”
“有什么不敢的,你对我的态度也算不上尊重吧。”夏心玲道。
这个女人,她不喜欢。
从见到的第一面开始,就不喜欢。
可偏偏,还是免不得打照面。
“再说了,你也算明媒正娶吗?好像到现在,也没有办过婚礼吧。”夏心玲陈述事实。
“你?!真是好厉害的嘴啊。”她嘴角一歪,眼神瞬间变得恶毒凶狠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死丫头是知道她的逆鳞在哪里的。
“不过就算没办过婚礼又怎么样呢?我们的关系,虽然没有法律认证。但我还不是住进来了?现在,我就是夏家的女主人。这点,毋庸置疑吧。”她扫视一圈下人,无人敢吱声。
大家都感觉压力很大。纷纷低头做事,假装耳朵聋了。
“是啊。所以呢,用不着天天强调这一点吧。也不是多重要的事。”夏心玲喝了口茶。
“这就是你对后妈的态度吗?我好歹算你半个妈。”
“不好意思,你不是我妈,半个都不是。明明有自己的孩子,天天强逼着别人叫你妈。其实也挺有趣的吧。”夏心玲道。
“刘姨,我爸呢?”虽然怼她是很爽。
但她真不想在这地方待着。
“小姐,先生和小少爷在后院花园里玩捉迷藏呢。”
“哦。”心头有些失落吧。
自己和爸爸,什么时候玩过捉迷藏呢。
很小的时候吧。
太就远了,以至于回想的时候,脑子里只有一团模糊的影子。
“嗯?对呢。忘记告诉你了。他们父子感情可好了。每天都要一起玩很久的。也是,孩子的童年可不能缺少父亲的陪伴,这样才能茁壮成长。
我们家志远啊,打小就聪明,长得又可爱,讨人喜欢是很正常的事情。你爸,半天见不到志远,就想得紧,都要问问的。就算不工作,也要把小志远照顾得好好的。那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要我说,这么周到细致也不太好。万一惯坏了孩子怎么办?
不像是有的人,就算消失了几年又怎么样。就跟从来不存在似的,根本无人挂念也无人在意。要我说,这态度,真不像是对夏家的孩子啊。”
田桂珊以为抓到了夏心玲的弱点,疯狂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