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筹莫展,唉声叹息。
上课铃响了,肖飞回了教室。我的课上完了,不需要再去教室,要坐在办公室备课,十一点总才下班。
李校长实行的是封闭式管理。上班时间学校大门锁得紧紧的,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每次看着那扇上了粗链条被锁住的大门,我感觉自己不是在上班,而是在坐牢,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
一个上午,我都在不停地叹气。
“秋老师怎么了?遇到啥难事了,跟我们说说。”有个戴着笨重的黑框眼镜的老教师问我。
“没啥,我就是很烦,不想当老师,可是又不知道能干啥?”我想都没想,说了真话。
“每一个年轻老师都是这样熬过来的。家有五斗米,不当孩子王。人家一个孩子都难管,现在几十个孩子在一个班里,当然不好管。你别急,过两年就好了”李校长恰巧走了进来,听见我的抱怨。他没有批评我,而是很同情我。
“今天周末,中午聚餐,学校报销餐费。还是老地方,秋老师一起过去。”他说完这几句话,就走了。
“太好啦!中午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了。秋老师一起过去。”那个戴着眼镜的老师像个孩子一样欢呼。
“我不去,我家里还等着我做饭。”我找了个理由,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