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皇子妃的腿脚好快,不过一瞬间的功夫,就从新房跑到花园来了。”
“英雄见笑了,奴家生性胆曾经被人行刺乃至面容毁伤,可谓是身心俱伤。所以一见刀剑,也顾不得其他,闭眼就冲到花园里来了。谁想咱们竟然如此有缘,还是碰见了。”语毕,云七夜站起神来,缓步前行,“喏,他们都去后院了。趁现在,您还是赶紧走吧。”
闻言,赫连雪从树上跳了下来,慢悠悠走到云七夜跟前,有微弱的光,她的左脸上好像真有块疤,黑乎乎的。可是,这女人太过淡定,淡定得叫人生出一股诡异。
“皇子妃为何不问我的名字?”
为何要问?问了你会说真名么?再说,记太多的名字只会增加她脑子的负荷。云七夜歪头,很配合地问,“敢问英雄叫什么名字?”
“我叫雪花。”
“”
一个大男人叫雪花?真是恶!瞧他那双笑弯了的美眸,明摆就是对不起,我在说谎,你就当我放屁吧!
云七夜转过身去,不再看赫连雪,什么雪花不雪花的,摆明了在揶揄她方才的“桂花。”
“柳思月。”身后,赫连雪忽的扑哧一笑,丝毫不避讳对方的身份名讳,他似乎觉得这三个字很有意思,又重复了一遍。“柳思月好,我记住了!”
记吧记吧,反正不是她。
云七夜径直朝前走去,赫连雪紧随其后。不刻,门墙立于眼前,赫连雪笑的轻松,“多谢柳姑娘!”
不曾叫她皇子妃,他逆光一笑,带着隐隐的趣味。下一刻,他伸手解下腰间的玉佩,不容拒绝地塞到了云七夜手里,“此乃在下的信物,留做他日相见之证。”
何以结恩情?美玉缀罗缨。玉佩在折子戏里,可是男女之间的定情信物呐。云七夜一个恶寒,面不改色地将那块玉佩收进了衣袖里。
“他日柳姑娘若是有差遣,只消出此玉佩,整个瑞城,为你所用!”
瑞城,果然是他
云七夜低头,不着痕迹地讪笑。待抬头之际,赫连雪已然飞身跃起,立在墙头,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蓦地回头问云七夜,“柳姑娘,你怎么嫁给宁止了?”
云七夜微怔,淡淡道,“先帝下旨。”
这先帝老儿真是闲来无事,吃饱撑的,乱点这鸳鸯谱作甚?赫连雪抿唇,思量片刻后,真诚道:“太不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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