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扶起人,想送他回去,他这个样子回学校宿舍是不可能,偏又不知王为民在外的住处,正为难间,金枝送过客人回来,当即便将人接了过来。
“香香,要下班了?”
丁香扶着醉倒的人急声:“是,枝姐你晓得涂涂住的地方吗?我送师哥回去。”
金枝道:“知道,她租的房子和我不远,我顺路把人送回去就好,你快回吧!”
丁香连声道谢,相扶着出门,叫了出租车看她们上车后,才朝自已租的房子而去。
王为民酒量本就浅,因为心里高兴又多喝几杯,醉得不醒人事,金枝给了小费,才让出租车司机帮着背到屋里。
按亮灯,不大的小房间收拾的整洁干净,王为民在路上吐过,如死猪般躺在床上,嘴时不时支吾喊着涂涂,让给他倒水。
金枝如同在自己家般自在,甩了鞋脱了外套,去隔来的小厨房煮了醒酒汤喂他喝下。王为民来回晃着脑袋直嚷脑袋痛,她就倚在床上给他按摩。
醒酒汤下肚,王为民神识稍清明,嗅着诱人的香味嘟囔:“涂涂,我难受。”
金枝俯身,唇瓣贴着耳根噌过,低喃娇语:“那里难受,说出来我帮你按按。”
王为民身体骤然而僵,猛的睁开双眼瞪着眼前人,目光一路向下,便是昏暗灯光下那雪白的玉颈。
金枝抬起纤纤玉指,顺着他耷在床边的手指蜿蜒而上,如猫爪般细细柔柔,仿佛一直踩踏进人心里。
王为民缓缓闭上眼,任由如行走般手指朝着剧烈起伏的前胸滑去,突然,他猛的抻臂扯着那只手举向头顶按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
恍然间,从天而降的巨石直压而来,初辛颤着身体猛的惊醒。
拿着毯子正盖在她身上的侍女吓得哆嗦,忙低头歉声:“初小姐,抱歉,我怕你着凉,把你吵醒了。”
初辛心脏处剧烈跳动着,起身轻笑:“哦,没想到竟睡了过去,什么时间了?”
“已经快九点,金总打过电话,说要迟些时候才能回来,听说你睡着了,还叮嘱我们不要吵你,要不,你先用些晚餐。”
初辛看向漆黑的窗外,起身:“好,麻烦你了。”
她跟着来到餐厅,给涂涂打过电话后稍用了些晚餐,就起身朝院子里走去,别墅位置较高,能看到远处城市灯光。
初辛刚醒,也不知金光远今晚能否回来,有些发愁,她不能在外面呆太久。
原若航她必需救,她宁愿金光远赤裸裸开出条件,也好应对,就怕像现在这样晾着,反倒让她不知如何下手。
夜风拍在脸上却引得心头烈焰越发灼热,初辛不动声生掏出耳机戴上,环着双肩在偌大的庭院上散步。
月光如水,轻轻洒落在院落,思绪随旋律起舞,梦幻般的音符将初辛拉入片神秘世界,带着丝缕清甜温暖。那是原若航给郎朗准备的音乐,她见对孩子有用,就带在身上想从中感受到底有什么莫测的力量。
“救命,救救我,请来救救我——”尖利的童稚自茂密的植被阴影中传来,带着绝望的无助,回荡在空旷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