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给他倒酒:“是,原本只是白天在店里送咖啡,这几日店里忙,金姐是给我们按小时算,所以晚上来兼职侍生。”
王为民点头:“是这样,你也够辛苦。”
他和丁香是同所大学,王为民是系团干部,丁香是小他一届的师妹,彼此也算熟悉。
丁香递酒,羡慕道:“师哥,我听说你考上政大,恭喜你。”
王为民谦虚:“唉,有什么好喜的,至少要五年,家里早盼着我挣钱养家。我听说你也想报政大,准备得怎么样?”
丁香沮丧:“我都不敢想,太难考了,认识的师哥中有的都考了三年,还是你厉害。”
王为民将酒一饮而尽,心里燥,他随手解开外套亲昵道:“运气,正好我整理出的有资料,你要用的着,回校后我送你看看。”
丁香喜兴于色:“那真是太好了,谢谢民师哥。”
王为民谦虚的点头,旁边传来客人声音:“来瓶酒。”
丁香慌忙起身应了,对他道:“师哥稍坐,我马上就来。”
等到丁香在次回来时,金枝正陪坐在旁,抬头笑道:“我陪为民坐会,你去忙。”
“好,谢谢枝姐。”丁香没想太多,道过谢对王为民笑了笑,继续工作。
王为民有些拘谨,不时看向手机,金枝打趣:“眼前放着个美女还心不在蔫,这么放不下老婆,将来怎么干大事。”
王为民只是担心涂涂,听她这么说不好意思挠头,将手机调到静音扣到桌边,金枝健谈,对付他这种毛头小伙更是手到擒来,俩人很快打成一片,放在桌边的红酒肉眼可见的下沉。
涂涂却没在回来,原本她今晚没打算上班,照看郎郎,谁知初辛走之间有交代,到上班点,他就用手肘把涂涂推到外面还关了门。
店里这段本就缺人手,涂涂就骑着摩托到店,却没打算出台,只是来走个过场。
十一点时,她回到小院才发现郎郎上吐下泄,捂着肚子倒在榻上翻来覆去。
涂涂吓得大叫,偏孩子又不让她碰,叫喊声惊动大成妈,她过来看后说是吃坏了肚子,让郎郎喝些开水又喂他吃了药,说不用去医院,睡到明天就好了。
涂涂懊恼不已,她一心想着讨好郎郎,放学后带他去了小吃街。
初辛日常饮食较清浅,也从来不让他吃街边摊,偏生孩子又喜欢油炸,辣味重的食物,母亲不在郎郎又管不住嘴,吃多了肠胃当然受不了。
涂涂见他吃过药后缩在榻上闭了眼,表情也不似先前难受,才稍放心,却不敢在离开,索性给金牡丹打电话,提前下了班。
然后才给王为民打电话,只说自已困了要睡,让他先回去。
王为民挂断手机,有些垂头丧气,他今晚还有许多话想和涂涂说。
金枝始终都在旁边,索性又开了瓶酒,劝着宽慰他,王为民这才又提起些兴致。
凌晨过半,打零工的小姐下班时,丁香换了衣服回到大厅才知道王为民喝醉了,东倒西歪路都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