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修士不服,丢掉宝剑,手中汇聚灵气,便想向太真拍来,但白衣修士万万没有想到,还未靠近太真几步,自己身上竟燃起熊熊烈火。
“啊!”
炽热逼得白衣修士停下,听着白衣修士大叫一声,赶忙想要拍掉身上火焰,谁料火焰越拍越旺,白衣修士只好脱掉衣服,翻身躺在地上打滚。
太真无暇顾及修士惨状,转头看向阿敬,见阿敬胸口被利剑刺穿,正在泛着青血,太真脸上尽是担心,轻轻抚摸伤口:“疼吗?”
“阿真摸一摸,不疼了。”阿敬打趣道。
如此打趣,太真倒是没有恼怒,反而放下心来,一脸心疼地看向阿敬:“日后,莫要挡在我的面前,明白吗?”
“嗯。”见着太真眼中虔诚,阿敬点了点头。
片刻寒暄,一旁还在地上打滚的修士便灭掉了衣裳紫火,又是站起身来,吹响了口哨。
方才阿敬便察觉树林之中杀气,在经过那一口哨之声,阿敬顿感不妙,还未等阿敬及时反应,林中便飞出一道道铜钩,直插地面,包围住了阿敬二人。
借着铜钩细索,林中埋伏的修士一跃而起,十几个修士手执利剑如那飞枪一般向阿敬二人杀来。
太真一见众修士杀意,瞳孔一红,丹眼一凝,修士身后树林竟燃起熊熊大火,听着“嘶嘶”的骇人声音,仅片刻功夫,大火化一火蛇,这火蛇头颅有两丈之高,张开那滔天大口,将来不及反应的修士吞入火中。
火蛇声势滔天,林中不少修士见到火蛇吃人,吓得抱头鼠窜。远处太真见这些修士已经没有了威胁,仙袖一挥,火蛇顿时间没有了踪影,而被火蛇吞没的十几修士一脸不可思议地触摸自己的身体,好似在感叹自己竟然还能活着。
太真用紫火烧尽铜戈,来到还在惊恐的修士面前,眼前的修士见到太真如见到阎罗一般,吓得疯狂打战。
太真轻声说道:“请通知你杜慈师兄,就说太真仙人来此地找他。”
修士惶恐点头,随后不愿再见到太真一般,慌忙跑回山上。太真左右看了看这些被吓破胆的后辈,自然也不会刻意怪罪他们:“你们也回山上去吧。”
见太真愿意放过自己,众修士踉跄着起身,跑回山中。经过这一次教训,青丘门倒是老实了不少,仅仅一刻钟的功夫,便有一位白衣修士恭敬地将太真二人请进了门派之中。
门派内围了不少修士,见到太真无不感到惊恐,虽说有些修士不服自己被一介女流教训,但深知自己实力不济,也只敢恶狠狠地盯着太真。
太真倒是觉得无趣,只是这些眼神倒是让阿敬有些不适,生怕这些修士知晓前些日子自己与阿狌大闹门派之事,一时间更是心虚,竟只敢小心跟在太真身后。
弟子将太真二人引进议事堂,堂中央坐着一个白发老者,而杜慈则是坐在堂下上位。
阿敬倒不在意那白发老者,在杜慈的脸上一扫而过,见着杜慈一脸怒意地看着太真二人,脸上写满杀意。阿敬明白,若不是碍于老者身份,恐怕此刻那杀气腾腾的杜慈早已找寻办法杀死自己。
那一夜,阿敬虽然搅得整个青丘门不得安宁,但自己也有把握,杜慈并未发现自己的行踪,但见着杜慈架势,阿敬也无法现在向太真坦白,只能极力地装作无事一般,跟在太真的身后。
阿敬心中百感焦急,堂上老者却是欣喜,仔细端详太真一番后,面露微笑,站起身来,缓缓走到太真身边。
“晚辈见过青丘大师。”太真一拜,恭敬地说道。
“哎呦呦,老夫一介俗仙,怎能让仙人如此客气啊?”不知为何,明明老者看着尊贵,却对太真毕恭毕敬。
“倘若青丘大师是一介俗仙,那世间多少修士就该自残形愧了啊。”
“哈哈,仙人还是这般利齿,请坐。”说罢,老者与太真互为前后,将太真迎到堂下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