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昊听完，在前面走着，红着脸，一直冷笑。自己在租房里给黄中、成让讲三国的事情，原来不过是班门弄斧。

走了一阵，回头问道：“我挺喜欢曹操的，你觉得怎么样？要是赵云加入魏国，会不会统一天下？”

成让不想再说，冷冷回道：“喜欢曹操的读者，我不知道该怎样讲。首先，你是没把自己当普通人，你是自然而然地把自己当成一代枭雄。你要是生活在三国，你只有百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是曹操，但是，你却有极大的可能性是徐州的百姓。你直接被曹操派来的军队屠杀而死亡。喜欢屠城的诸候领袖，你还真是会想问题。要是你是徐州的百姓，你还这样想的话，我真是佩服。真的，五体投地。至于赵云加入曹魏，是否可以改变战争的胜负。你的想法是有问题的。战争胜负的决定因素是国家、势力层面的，并非个体可以决定的，并非某一员将领可以决定的。”

赵昊不服气：“刘备不照样是个伪君子。”

“是不是伪君子不重要，而且，我也不认识刘备，不清楚。就算是伪君子，至少也不会屠城。最多，破成都的时候，打算将田地分封官员。”成让回道。

成让在前面走着。赵昊追上去问道：“那你觉得三国时期，谁才是真正的英雄？司马懿和诸葛亮谁厉害？”

成让停下脚步，回道：“你还真是一直没完没了。三国时期，比的不是个人实力，而是家族实力。真正的英雄肯定是司马懿，儿子、孙子都才华出众。其他人，包括曹操、刘备、孙权甚至是诸葛亮，都是子孙无能而后继乏力。东汉末年、三国纷争直到晋朝统一，前后持续两三百年，岂是英雄本人可以统一天下的，全靠三四代的努力。”

赵昊还想问，女孩们都嚷起来，女孩们听不懂。黄中也是懵懵懂懂，一旁云里雾里的。

向前走一程，是草地，草地旁是竹林。走到草地的尽头，就开始正式下山。没有路，只有顺着山坡往下走或者跑。

赵昊还是不满足，还是想问。成让回道：“你要是真想说话，你可以问西游记，女孩们听得懂。问她们猴子打妖怪的事情。虽然猴子本身也是妖怪。就问妖怪打妖怪的事情吧。”

一边下山，一边说话。女孩们都笑起来。问西游记是可以的，女孩们真懂。

成让下到一处平坦的地方，见女孩子们一脸胸有成竹的表情，一阵冷笑：“我看你们也是装懂。你们要是真懂，我就随便问几个问题。你们要是答上来，我就给你们磕头。”

女孩们很开心，示意成让提问，答上来让成让磕头。

成让在队伍前面，一面下山，一面问道：“既然佛祖有意传经给东土大唐，何必让唐僧取经？直接将经书送到大唐即可。既然要取经，何必让自己座下弟子金蝉子转世到东土？直接让唐王朝派遣一位得道高僧即可。既然金蝉子可以顺利取经，何必历经千辛万苦而多此一举？佛家慈悲，直接让唐僧飞往西天取经即可。既然佛法无边，洞知一切，为何要让唐僧师徒四人取回假经，再取真经，往返波折？一开始选换其他佛陀从藏经阁授书即可。还有更简单的，佛祖既然洞知一切，何不在猴子上天捣事之前将之镇压，为何任其大闹天宫？猴子和杨戬大战的时候，太上老君的金钢镯为何只扔一次？完全可以拿起来一直往猴子身上砸。猴子偷仙丹也是，仙丹也是药，是药苦口，为何偷来吃？偷桃子、西瓜才是真的好吃。”

女孩们沉默起来，想让成让磕头不容易，完全回答不上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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