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他匆忙回到卧室。
床上的人衣服凌乱,夹着被子蜷缩成一团,皎白的肌肤微微泛红,粉嫩的小嘴发出隐忍又痛苦的呻吟,嘴唇都破了。
程岩的喉咙有些干,香艳的画面,直冲腰腹,刚压下的冲动立刻苏醒了,抱着她进浴室冲洗了一番,拿浴巾随意地裹了一下,便把她抱回床上。
他的皮肤,冲洗过后更加冰凉舒服,井一像是找到一件宝贝,整个人贴着他,汲取冰凉的触感。
她的吻像羽毛似的,在他身上各处点火,却又不得要领,岸上的鱼一般,扑腾了半天,体内的燥热仍然没有得到缓解,小腹空虚难耐,像有千万只虫子在身体里爬,又痒又麻。
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这种怪异又令人难堪的动作让她好受了些,体内渴望更坚硬火热的东西充实自己,她可怜巴巴地在他脸上亲了又亲,“难受……”
程岩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暧昧的声线在两人唇齿间流动,“乖,这就给你。”
“灯……”
程岩含住她的唇,一手揉捏着她白嫩的柔软,一手探到她的身下。
井一抗拒地夹紧腿,迷迷糊糊,仍然坚持,“灯……”
程岩叹了口气,抬手关了顶灯,房间瞬间陷入黑暗,窗外的月光洒进来,交缠律动的身体在月光下显得愈发暧昧。
黑暗中,两个人的喘息暧昧交缠,房间充斥着浓浓的情欲味道。
灼热急促的呼吸声,是她,好像又不是她。
井一头脑发胀,只想嵌进身上那座坚硬冰凉的岩石里,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像掉进了云朵,爆炸冲顶的感觉舒展到脚趾,她奋力地抓住他,拉着他一起体验极致的快感。
程岩觉得自己的下身快爆炸了,身下的人突然仰头在她喉结舔了一下,他彻底失去控制,在她紧致的包裹下释放了自己。
她在性事上向来乖巧,依着他的喜好,加之药性发作,又喝了不少酒,举止大胆炽烈了许多,程岩既享受这份愉悦,又心疼她受不住,做的时候尽量克制,可她仍是受了不少罪。
后来,不知是累了还是崩溃,凌晨时分,哭叫着睡了过去。
后半夜,她又醒了过来,难耐地呻吟,小手自发地在他身上摩挲探索,程岩睡意全无,探手开了灯。
她的眼皮又红又肿,白皙的皮肤上吻痕指痕交错密布,小小的身子不安地蠕动。
他亲了亲她干燥的嘴巴,声音有些哑,“还难受?”
她的嗓音更哑,哭喊了那么久,早破了声,委屈地直落泪。
程岩擦掉她的眼泪,抱着她起床,“不哭,一会儿就好了。”
走动间,两人身体的摩擦唤醒了他的欲望,她本能地放低腰磨蹭他的坚硬,脸埋在他的怀里,不敢看他。
程岩在她光裸细腻的腰背摩挲了一番,扶着自己进入。
井一腰肢一软,忍不住呻吟出声。
随着两人的走动,他的巨大有规律地进出,刺激着她的敏感。
她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生怕一个不注意摔下去。
程岩找到水瓶,喂她喝了些水,抱着她回到卧室,一去一回间,她已经丢了一回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