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像在沙漠烘烤了七天七夜,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燃烧,焦渴难耐,“水……我渴……”
程岩把车停到路边,拧开水瓶喂她喝水,刚一触到她,她条件反射地躲开他,哭喊个不停,“滚开,快滚开!”
程岩眉头紧皱,心疼地抱紧她,低声安抚,“乖,你看清楚,是我。别怕,别怕,没事了。”
“程岩……”确定是他,她才停止挣扎,哑着嗓子哭哭啼啼,“我难受,好难受……”
程岩围紧了她身上的外套,把她扯得乱七八糟的领口盖住,“听话,先喝点水,马上就到家了。”
她的脸触到他的手,温温凉凉地很舒服,井一拉着他的手,滚烫的脸蛋贴着他的手背舒服地嘤咛。
她又开始糊涂了,程岩费力地扯出胳膊,又喂她喝了半瓶水,发动车子继续往家走。
他的夹克套在她身上,本就宽大,她一番挣扎,夹克跟没穿差不多,白皙的脖颈上手指捏出来的痕迹,刺得他眼睛一疼,他愤怒地砸了一下方向盘,一边安抚乱动的人,一边掏出手机打电话,“查清楚了吗?!”
“是她,”徐子恒看着面对证据仍在硬撑的女人,嘴角牵起一抹邪笑,“在我的地盘动我的人,我一定让她好好长记性。井一怎么样了?”
那句“我的人”程岩听着十分不入耳,“我的人就不劳徐少爷操心了。”
这件事他的确理亏,徐子恒讪讪,走到一边,低声提醒他,“宋家势力不小,你别插手了,我来处理。”
程岩冷笑一声,什么也没说,挂了电话。
他打电话就是确定始作俑者的身份,知道该找谁讨这份债,怎么可能不插手?!
“热……”副驾驶的小人儿,面色酡红,痛苦地夹着腿。
程岩腾出一只手安抚她,车速又加快了些,“快到了。”
井一说话带着哭腔,“刚才就说快到了,你会不会开车啊……”
“好,我再快点。”程岩摩挲着她额头的湿发,心疼不已,“难受就叫出来,别忍着。”
井一紧咬着唇,头摇得像拨浪鼓,太羞耻了,她做不到。
程岩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凸起,俊朗的脸上一片阴沉。
红色跑车在城市里高速飞驰,留下一道红色的暗影。
井一是被他抱上楼的,她的药性完全起了作用,抱着他脖子又啃又咬,程岩把她身上的夹克扒了下来,罩在她身上,躲避来往住户好奇的视线,声音里有着不易察觉的紧绷,“你乖一点。”
她已经糊涂了,根本不受自己控制,着急地撕扯他的衣服,脑袋在他身上拱啊拱的,滚烫的身体在他身上寻求安慰。
“乖,别急,我来。”长腿一蹬,铁门在身后关上。
她着急忙慌的,不得章法,程岩一边抱着她往卧室走,一边安抚她躁动的身体。
井一难受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八爪鱼一样粘在他身上,白嫩的小腿不安分地在他裤腿上磨蹭,隔着薄薄的休闲裤,程岩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氤氲了一片热气,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腿间的巨兽猛然惊醒,狰狞地昂着头。
她包里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他只得压下那股冲动,把她放到床上。
井一攀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走,程岩在她腰上捏了两下,“爸来电话了,我出去接一下。”
她现在的状态,说的什么话,估计自己都不知道,万一被夏明博听到,免不了担心。